陆澈声音多了几分冷意,夏风似是都冷了几下,吹的头顶的柳叶哗哗作响,一众宫女们头都恨不得低到地里去。
摄政王冷了脸,今日皇帝难免又要受一顿皮肉之苦。
顾宴清脸颊红晕更甚,抬眸对上陆澈那双眸子打了个颤,双手终是慢吞吞地掀起了衣袍,伏在了摄政王的膝上。
“朕知错,请……王爷责罚。”
素色的锦袍随着顾宴清的动作滑落了一截,露出帝王腰间一小块白嫩的软肉,春光乍现,饶是向来冷淡的摄政王双眸也微微缩了一下。
往常只想着教导他,收拾他,不觉之间顾宴清身量已经高了许多,不在是那年金銮殿里握着剑的稚童。
陆澈眯了眯眸子大手轻轻拽了一下顾宴清的亵裤,如玉的嫩臀便抖动着暴露在了空气里,那张可怜的小嘴轻轻瑟缩着。
“王爷……”
陆澈声音有些哑地嗯了一声,扬手便是一掌将皇帝一瓣臀肉打的颤抖着变了色,
“话真多,不如本王今日将这两瓣臀肉彻底打成紫色如何?”
顾宴清只感觉全身都烫的厉害,他低垂着头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欲望正在一点点抬头。
摄政王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抚过他的臀部,带着薄茧的掌心划过身后那张小嘴时顾宴清全身都颤抖了一下,陆澈眼眸染了几分笑意。
他掌心扬起,在皇帝的求饶声中将那两瓣臀肉打的彻底变了颜色,可怜兮兮地在空中散着热气。
“今日练不好,不准吃晚饭。”
顾宴清瘪着嘴拿起了太监递上来的剑,他抬手刚想提起亵裤便听桌前的男人声音带了几分恶劣地笑意,
“本王允许你提裤子了吗?”
上晟二年,中秋。
先皇过世刚满三年,宫中开了席面,文臣武将把酒言欢后已是月上柳梢。
陆澈一身玄色祥云锦袍,坐着软轿还未到宫门前,便被皇上身边的太监拦住了。
“王爷,皇上说今日上朝时有疑问不得解,想请王爷过去解惑。”
月色如水,宫中此时已经掌了灯,这个时间请他去养心殿解惑,陆澈手指捻动的动作一顿,他亲手教导的小皇帝近日看起来奇怪的很。
“本王自己过去,你们都退下吧。”
皇宫深处自是羽林卫把守,养心殿更应三步一个守卫,但是今日却连一盏灯都未燃,秋风吹过,萧瑟的叶子落了一地。
“王爷,老奴就送您到这儿了。”
陆澈皱眉点了点头,抬手推开屋门,今日屋里换了熏香,带了几分甜腻,陆澈脸色冷了几分,这是催情香。
“顾宴清,自己滚出来。”
屋门关住,整个屋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便见养心殿燃起了一支烛火,皇帝……裸着身子走了过来。
陆澈脸上彻底冷了下来,他看不明白顾宴清到底想搞什么,训斥道,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本王看你是屁股痒了。”
往常这样的话语足以让小皇帝低着头跪在地上认错,但是今日顾宴清只是后臀下意识地紧了一下,柔软的身子便贴上了摄政王坚硬的胸膛。
呛鼻的酒气压过了屋里的熏香,陆澈伸手揽着顾宴清的腰防止他倒下去,看着他已经迷离的双眼气的扬手便要揍他,又怕真的伤了他,终是收了几分力,将那两瓣软肉打的泛了一层薄薄的肿。
“唔……痛,”
醉酒到底是不一样的,向来不喊痛的皇帝呜咽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臀瓣,一双眸子含着水光看向了摄政王,
“王爷,朕想娶你做这皇朝的皇后。”
孩子醉了,就这么打死算了。
陆澈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想弑君的念头,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