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智,竟然甘愿雌伏人下,替人泄欲。
他面色一沉,咬牙道:“当初那条妖蛇竟然是你!怪不得,我觉得那哭声颇为耳熟……”
蛇妖用膝盖磨蹭着薛戎的腿心,俯首将尖牙抵上了他颈边,作势要咬下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除了爱吃新鲜的人心外,还喜欢同人欢爱?凡是被我都咬过的人,会身中淫毒,难以自行纾解。所以,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如何?”
眼看他就要下口,薛戎却不急于阻止,反而将脸转向了门口,怒道:“邵问矜,你还不动手,还在等什么!”
原来,邵问矜同样发现了蛇妖的踪迹,抱着剑躲到了门后,正要伺机出手。
邵问矜心性纯良,于修道一途上悟性也高,但有一缺点,便是太过胆小,甚至不敢亲手击杀妖物。
薛戎有意锻炼他的胆识,便故意不反抗蛇妖,想看邵问矜如何应对。
不料这怯懦少年瞻前顾后,一味犹疑,竟迟迟不敢攻击。
随着薛戎的一声呵斥,邵问矜打了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挥出一剑,准星却已偏了,灵力在蛇妖身后的墙上轰出一个大洞。
“唉……!”薛戎以手扶额,满心都是怒其不争。
他正欲将蛇妖逮住,一剑了结这妖物的性命,可对方发觉大事不妙,已再度化为蛇形,从微启的窗缝中溜了出去。
这只蛇妖颇为狡猾,极擅隐匿自己的身形,错过了这次击杀它的机会,再要抓住它,就不知是何时了。
“前辈,我……我错了。”走出民宅时,邵问矜一脸丧气。
待到与清芝、闫凤花见了面,他磕磕巴巴地将方才的事情说出,心头更觉羞窘,简直不敢抬头去看清芝的表情。
抓捕蛇妖未果,这趟盘云寨之行只得无功而返。
四人离开时,里正沉浸在丧父之痛中,也无暇相送了。
赶了一天的路,经过一家茶肆时,闫凤花见邵问矜一整日都萎靡不振,以为他是太过疲累,便提议进去歇歇脚。
这种官道旁的茶肆,摊位上尘土飞扬,茶水的味道也发涩。薛戎本打算略坐坐就走,但邻桌几人交谈的内容,却让他起了兴趣。
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说道:“哎,你们几个知道吗?江州徐氏为了给女儿招亲,在城中摆了一座擂台,邀请各路豪杰前来比试,最终取胜的人,便可迎娶徐氏千金。”
旁人惊叹道:“真有此事?徐家的小姐可是有名的美人啊!”
“千真万确,不过只有收到了徐家请柬的人,才有资格参加比试。凑巧的是,本人这里就有一封。”男子指尖夹着一枚朱红的信封,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