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隽真被吸得后腰一麻,握住薛戎腰侧,用力挺身而入。
最初,柳隽真设下计谋,强行与薛戎交欢,原本是想将他作为替代,用来慰藉自己对秦沐微的思念。
可渐渐地,他已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渴望秦沐微,抑或只是将其作为虚无缥缈的借口,纵容自己一再侵占薛戎的身体。
薛颐坐在薛戎背后,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柳隽真则在另一侧,面对面地进入薛戎。
柳隽真的脸庞与薛戎挨得极近,两人热息交融,柳隽真便微微侧首,先浅尝辄止地贴上薛戎的唇瓣,再缓慢撬开他的唇齿,与之舌尖交缠。
薛颐见了,很是不满,变本加厉地大力顶弄,将薛戎撞得颠簸不止,身下床铺也被摇撼得吱嘎作响。
柳隽真放开那湿红的嘴唇,微微吐气,问道:“师兄,你的身子战栗得厉害,可还受得住么?”
薛戎自然没有余力回答他,他被困在薛颐与柳隽真之间,两个销魂之处都被彻底占有、填满,即使他处于混沌之中,依旧生出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恐惧。
他不自觉地躲避挣扎,可无论如何抗拒,那两根肉杵依旧严丝合缝地抵在他体内。他的腰身辗转腾挪时,带动了交合处,搅得汁液横流,反倒像他在主动套弄体内的硬物。
不久,薛戎的胸脯也叫他们一人占去了一边,两人争相品尝着甘美的乳汁,喉中吞咽声不断。
在这间临时布置出的洞房中,情事已经全然失了节制,鸳鸯纹饰的被褥被踢落到床下,上面还沾了一点精水,皱成一团糟。
不多时,外头淅淅沥沥响起了雨声,雨很快越下越大,竟有了倒山倾海之势。
狂风掀起怒涛,整座江心岛陷于风雨飘摇之中,若不是岛上的楼阁足够坚固,几乎要覆灭在巨浪下。
江上风吹浪打之际,屋内的热意也稍退。薛颐扶起薛戎,擦掉了射在他足弓上的浊液,重新为他披上喜服,散乱的头发也梳理整齐。
柳隽真将薛戎抱到了布好的移魂阵之上,斜睨了薛颐一眼。
薛颐向前跨了一步,闭上双眼,打出几道手诀,将周身最精纯的灵力逼至指尖,注入了阵法之中。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薛颐的灵力即将耗尽,正欲让柳隽真接替他,后者却忽然发觉了异样。
原来,薛戎被放到移魂阵上时,还吐息平稳,面色如常,就在薛颐催动法诀的这一时半刻之内,他的面容却渐渐灰败了下去,仿佛笼上了一层死气。
柳隽真已顾不得薛颐正运功到一半,他迅速抢上前,一把扣住薛戎手腕,发现对方的脉象也异常微弱,几近于无。
眼看薛戎便要气绝了,而移魂阵尚未开启,秦沐微更是连魂影都不曾出现。这样下去,他们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身!
“师兄,师兄!”柳隽真在薛戎耳旁唤了几声,见他毫无反应,便将他扶坐起来,两指疾点他身上几处穴窍,掌心覆于后背上,将灵力送入他体内。
然而薛戎的灵脉与丹田俱已枯竭,灵流在其中游走一遭,就如泥牛入海,转眼便消散了,情况仍是不见起色。
见状,柳隽真心惊不已,双手竟有些微颤抖,他又取出几颗保命的丹丸,喂薛戎服下。
不料,那丹药将将咽下,又被薛戎吐了出来,一同呕出的,还有一口浓黑鲜血。
施法难以救回薛戎的性命,药石同样罔效,显然已是回天乏术了。
柳隽真猛地回头,见薛颐还愣在原地,不禁怒道:“混账东西,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不是说过,即便夺舍禁术施成了,师兄的神识也只是沉眠在肉身中吗?为何沐微没有一点踪影,师兄却要死了?”
他将薛颐的领口提起,朝对方重重劈出一掌。洞房中的摆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