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对她说道,“没想到她素来本分,竟也学会哭
闹上吊这套,等忙完这几日我去看看。”
男人说完又觉不妥,怕她无误会忙道:“倒不是别的,只念在她毕竟在府里多年,又伺候过我母妃……”
高堰不知想到什么,掀开被躺进去揽住花锦,揉着小妇人的背脊半天未曾说话。
花锦脑子不甚清醒,刚只觉床上冷了不少,这会儿往他怀里蹭了蹭,嘟哝道:“王爷可真是心狠,她既然要见你,你便去瞧一
瞧又何妨,万一她想不开呢。”
话依然不怎么动听,可她这样毫不设防往自己怀里钻,就是再说上十句戳人心窝子的话高堰突然也觉得没那么在意了。
高堰俯身去亲她的发,花锦低低哼吟声,帷幔放下,谁也不知道他将这颗明珠偷偷藏了起来。
“也就是你心善,她若真想不开,哪里会等到丫鬟把她救下,早一根白绫勒死自己。”
“花锦……”高堰想了想,正要与她说些事情。
然而花锦早又睡熟了,无知无觉压根没听进去男人的话。
因着除夕夜的变故,这王府里没有丁点儿新年的氛围,王妃身子不好,连往年惯例的宴席都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