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来没有对别人……”

“但你给门外那位送粥。”顾钧阁道,“一开始我们见面时,别说送粥,你差点要害我。”

说完顾钧阁表情就有点后悔虞怀智商掉线,他竟然也跟着幼稚起来。

“对不起……”虞怀本能地道歉,他没意识到,这是今天顾钧阁第三次提到自己的粥被别人吃了,可见其中怨气,“我不想去找他,我好像控制不住……”

他逻辑已经开始乱了。

“我……是,我记得他每一次发情期。”比自己的易感期记得还牢。

“如果那时候你也回了海中金,我……”虞怀闭了闭眼,“我不想去想你们晚上会怎么过……但又控制不住。我不敢给你发消息,有时候会找都慎,拐弯抹角打听……”

顾钧阁本来只是无声听着,这里似乎有点意外:“他没和我说过。”

“说什么?”虞怀勉强笑了笑,不过也没人看见,“说我很嫉妒,说我巴不得你每天晚上都在我床上,你永远别见这个omega吗。”

“以前大学里舍友聊天,我们还聊过以后伴侣要是出轨了怎么办,”他磕磕绊绊地,“你明明知道,等级高的A占有欲强,在这方面一直戾气很重,当时都说……要是家里的O敢背着自己去找男人,就把那个奸A绑了狠狠揍一顿。”

都是专业的,知道怎么挑不会留伤口还痛的地方揍。

“然后把人绑起来,当着奸A的面标记自己的O……彻底标记。”

“我……”虞怀茫然道,“我也想过,如果我的妻子出轨了,应该是我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结果现在是自己成了第三者,是他要每时每刻抑制基因里与生俱来的戾气和占有欲。

“对不起!对不起……”他脑子乱糟糟的,“是我……是我太自私了。”

“我不想嫉妒他,但我总是控制不住……”虞怀慢慢跪在地上,“我忍不住看他的消息,新闻,照片……”

所以越是嫉妒,就越会唾弃这样卑劣的自己,越忍不住对情人的妻子讨好关心,仿佛变相的赎罪卷,可以抹消自己私下里对‘受害者’的恶意和玷污。

顾钧阁终于听不下去了,他转过身,虞怀跪在地上,抬起头,看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以为他是被自己恶心到了,在担心妻子的安全:

“只是刚开始比较厉害,这几年已经好多了。你相信我,”他一遍遍地发誓,“……我不会害他的,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