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知味地被肏了会儿,阴茎就要捅开松软的腔口时,alpha退了出来。

“不愿意就滚。”

仿佛终于被这不断被打断的性事,被床伴拧巴的反应,被虞怀一而再再而三的扫兴与欺骗弄得倒尽胃口似的,顾钧阁厌烦地摇头:“你愿意为了他委屈自己,我可没兴致当强奸犯。”

这是……不想再操他的意思?

虞怀傻傻地问:“可你还没……”你一次都还没射,这药根本不是只靠忍能忍下去的。

“你刚才不是一直抱怨,觉得我不顾及门外那位的感受吗,”顾钧阁漫不经心道,“那好,你待在这里,我出去陪他。”

“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顾钧阁每说一句话,虞怀脸色就更惨白一分。

陪他?不,alpha的意思分明是

你不愿意被我操,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去操我合法的妻子好了。

闭了闭眼,虞怀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结果脑中一阵晕眩,像潮汐回转,夜幕降落时的浪潮一遍遍拍打石岸。

解离般的恍惚中,一段极为隐秘的回忆倏然浮上来,来自几年前……

“虞怀,”那人是顾钧阁的心腹,也是极少数清楚两人关系的知情人之一,“你到底脑子在想什么?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在顾钧阁床上或者身边有个位置吗。”

“那些小情儿都是千方百计地勾搭挽留主人,生怕有一天被厌烦了抛弃,情趣内衣都能一年不重样,”心腹笑着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每天这身军装常服就算了,对顾哥老婆这么上心干嘛?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急着把男人往外推的。”

“一次两次还能当你大方识大局,次数多了小心顾哥也烦了,真去找他老婆去了,”心腹道,“omega对alpha的吸引力有多强,你自己也清楚。”

“……”

虞怀久久没说话,瞳孔中光线迟钝地流转,他伸手想要去抓alpha没受伤的那只手。顾钧阁却表现得已对他提不起性趣,迫不及待要去抱自己的妻子了,直接推开虞怀的手腕,男人上前握住门把手,就要拧开:“你自己选的”

“等等……”

我要阻止吗。

可顾钧阁说的其实没错,只要他忍耐,像之前每一次一样,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丈夫和妻子上床不是天经地义吗?他算什么东西……

熟悉的晕眩又来了。

浪潮将严防死守的意识一层层吞没,虞怀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他捂着脑袋转过头,还未来得及疑问,首先撞入视线的却是那一片刺目的红,皮肉翻开,血淋淋的肌理全然裸露。

潮水无声掀起浑浊的巨浪,最后一层堤坝轰然倒塌!

“队长……别开门!”

顾钧阁腰间一紧,是虞怀从后面抱住了他,那么用力: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先别开好不好?”

男人面上不显:“你不是让我别冷落他吗。”

这其实只是顺势一问,但虞怀的反应极为反常。后面立刻没声了,腰部却被抱得更紧,身体的颤抖通过手臂鲜明地传过来,是控制不住的抽搐,顾钧阁立刻转身要把人扯开,虞怀死活不愿意,只有背部慢慢浸上湿意。

虞怀想的没错,那所谓催情的分泌液,确实还有别的效果,或者说,那才是更重要的用处。

近乎吐真剂,麻痹表层意识,放大隐藏的、极端的情绪,于是平常不会说出口的话,平常刻意忽略的、微弱的负面情感被全部剥开,露出最不设防的芯子。

现在已经彻底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开门,”虞怀喃喃道,“我……我也不想,我发誓,和你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