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日都有那么多人巴不得我死。甘又点啊?最终又米死先过我!多一个少一个又有咩所谓,睇下边个更长命。”
“每一天都有那么多人希望我死,那又怎样?最终还不是比我先死!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所谓,看看谁更长命。”
高晋最听不得大概就是在洪文刚身上谈论生死这个话题,他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生死。他的命是洪先生给的,为他而死在所不惜。当然他更愿意活着,只有活着才可以帮他,陪他,为他做一切可做之事。唯独说洪先生可能会在他之前离开这个假设,哪怕只是假设他都无法做到从容听之。
故而,洪文刚这边才话音刚落,那边高晋就一手搭在他手上轻轻握着。声音冰冷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若谁让您不好过,我便让谁没法活。”
06
要别人说不多不少总有些阿谀奉承或者是假意讨好的味道,这一屋子都是些什么角色,根本不会将那种话放在心内,更别说相不相信了。
偏偏说这番话的人是高晋。并非说高晋是个耿直说一不二的人,那纯属扯淡。可高晋这么些年来确一直做到了他对洪文刚保证和承诺的每一件事。
想到这里,刚好又看到囝仔回来,安叔和洪文标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由的都想到了那件事!
都说三十而立,洪文刚还拖了个两年,三十二岁那一年才将婚姻大事提上了议程。来相亲的千金贵女那叫一个络绎不绝。洪文刚身体如何总所周知,但洪家基业五代流传也是不假。哪怕那时洪文刚瞧上哪个哪个出问题,都阻挡不了那些为了豪门美梦,利益事业热情汹涌前赴后继而来的人。
在洪文刚第五次判定自己又一个可结婚对象被踢出局后终于不由的皱起了眉。
“少爷,女人多的是,缘分不可强求。再者,不够好的也不足以担起我们洪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不要也罢请不要为了这么些玩意儿伤神,不值当。”
哪怕第一个可结婚对象莫名出车祸,第二个可结婚对象忽然失踪,第三个可结婚对象整容失败,第四个可结婚对象涉罪被捕,到了现在第五个可结婚对象被陷入了桃色丑闻事件,全港轰动。狗仔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查报豪门大户的桃色新闻旧事,各大民众纷纷八卦围观,乐得嗑瓜评论,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安叔还是坚定的站在自家大少身后的。作为洪家的老人伺候了洪家三代人,安叔对待洪文刚兄弟就跟对待自己儿子似的。不过到底人心是偏的,比起活蹦乱跳忠厚老实的洪文标,安叔向来更心疼要背负起嫡长子责任还要和命运作斗争的洪文刚。基于自家娃什么都好,他哪里不好都是别人的错这一原则,安叔对于那些个人背地里说洪文刚是天煞孤星,命里克妻一个荒唐说法是完全嗤之以鼻的。
洪文刚当然也不是真的对一个只见了两三次面的女人能生起多大的惋惜。他甚至都来不及怀缅一下一个比之前那几个从家世背景,学历见识,身材容貌都更符合他口味的女人就此再无后文,就被洁癖折腾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要想到上回送那女人回去的时候差点就被如今荣登各八卦杂志热门话题的女人亲了一口,心里就感到特别的恶心。
安叔想了想又说:“少爷,要不说说您对另一半的要求,我给您好好挑一个吧。”
而刚刚从东来亚一带回来,浑身戾气未消的高晋冷冷扫了安叔方向一眼又高贵冷艳的端坐着放空思维瞧着他家洪先生。
“样唔可以太差,身材要好,点都要系仲可以睇噶时候尽量令自己赏心悦目一点吧。可以为利益有目的,不过最好有匹配噶手段。当然啦,我唔需要所谓噶忠诚,但系最好系我仲系度噶时候够听话。最后最重要的一点,要干净。”讲完之后,洪文刚又跟了一句:“你地觉得条件好难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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