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谢珣听着她这会儿明显含糊的音调,便知她这会儿酒气上头,约莫要醉了,于是瞥她一眼道:“在你洗完脸之前,最好不要和孤说话。”
姜荔雪摸摸自己的脸,觉得莫名其妙:洗脸和说话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不洗脸就不能跟他说话?
絮晚很快端了水进来,带着她去屏风后面梳洗。
那里有一面铜镜,姜荔雪好奇地照了照,才发觉她的脸上先前图了黑色的粉,又被眼泪冲出了两道洁白的鸿沟,颇是滑稽……
怪不得方才谢珣的嘴角起起伏伏,难为他对着自己这张脸没笑出声来。
姜荔雪捧着镜子,深深地自闭了。
“良娣,擦擦脸。”一只蔻丹玉手将帕子浸湿,微微拧干后递给了她。
“谢谢絮晚姑娘。”姜荔雪搁下镜子,接过帕子将脸捂住,一来为遮丑,二来自己被谢珣的心上人伺候着,她很是不好意思。
一张黑白分明的脸在几经擦拭后终于露出了原本的肤色,铅粉不染,微微透着几许红晕。
姜荔雪将脖子上的黑粉也一并擦拭了去,难免弄湿了衣襟。
絮晚问她要不要换一身衣服。
姜荔雪无颜在这里久待,摆摆手说不用了,她这便要回去了。
说着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也不看谢珣,这便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孰料才打开房门,便见外面站着两位年轻的郎君,其中一人手臂抬起,手指弯曲,似是正要敲门的样子。
六目相对,对面二人愣了一瞬,而后探头往里面瞧了一眼:“请问……这不是絮晚姑娘的房间吗?”
姜荔雪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以为他们也是来见絮晚的客人,于是好心道:“絮晚姑娘今天有客了,你们下次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