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慢慢转过身去,几许犹豫之后,才轻解罗裳,衣服如云朵般堆砌在腰间,光洁的手臂与背在他面前展露无疑,她紧张地耸起肩来……
玉体香肌,散发着淡淡的莹白的光,却有大片大片的红疹分布其上。
谢瞻取过毛巾净手,而后取出药膏,在手心搓热了些,才一寸一寸给她涂上,
掌心下的人儿似乎是发现他确实没有逾越之举,才渐渐放松下来,只是手臂依旧紧紧地抱在身前,绣着青荷的抱腹在手臂的挤压下微微隆起一道连绵的起伏,他不经意瞥见了一眼,心头立即鼓噪起来。
他收回了目光,告诫自己不要偷看,以后成亲了,有的是时间正大光明的看……
后背的药涂完之后,他便将药膏搁在桌上,而后随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抱腹的系带。
她一惊,捂住了:“殿下这是作甚?”
“方才涂药膏的时候不小心沾上了一些,”解开了上面的,顺手把下面的也解开了,“反正你待会儿涂药也是要解的……”
而后在她的惊呼中,将那方柔软的布料抽了出来,握在手中:“便当时我帮你涂药的回报,我回房了。”
“你……”她在背后又羞又恼地喊他,“你拿我小衣作甚?”
还能作甚?
他如今这副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纵然他能控制得了意志,却控制不了这副身体的反应。
他先前与她承诺过,成亲之前不会碰她,如此也只能先用这块布料聊以慰藉了。
“下流!”一道关门声,将这句娇斥关在了门内。
翌日便换了路线,往景州方向赶去。
袁今安果然很快便学会了骑马,短短三日,已经驰骋自如了。
郁千音给他做了一个特殊的帽子,将他头上的那颗硕大的瘤子盖住,乍得一瞧,马背上已然是个英俊洒脱的少年了。
他们在临近景州地界的时候,遇到了一伙劫道的土匪,只不过劫的不是他们。
女人的求饶声与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声传了过来,谢瞻揽住郁千音,挥鞭往马后抽了一记,加快速度往混乱的地方冲去。
匪徒数量不少,遭难的一行人已经折损了大半,谢瞻瞧见一个貌美的妇人被人横在马上挟持而去,口中哭喊着“放过我的孩子……”
谢瞻追了上去,让郁千音把身子伏下去,随即与那歹人在马背上过招,三招之后夺过那歹人手中的刀,一刀将对方毙命,而后跃到那人的马背上,将那妇人救下。
那妇人跪下来求救:“郎君救命,我的女儿被他们带走了……”
谢瞻将那妇人交给郁千音照顾,此时袁今安也骑马赶了过来,谢瞻顺着那妇人指的方向,带着袁今安一起追了上去。
待追到那些歹人,却不见那孩童的身影,逼问后得知,他们几个疲于逃命,将那孩子扔进了沿路的一个枯井之中。
欺负妇孺,天理难容,谢瞻落刀的时候,袁今安的脸上被溅了一道血。
“怕吗?”他问。
少年抹了抹脸:“不怕。”
“好孩子。”
谢瞻带着他沿路回去找那孩童,在一片杂草掩映之下,袁今安发现了那口枯井,里面躺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人已经摔晕了过去。
此时解决了其他歹徒的侍卫也赶了过来,比量着那口枯井的大小,只有瘦小的袁今安能下去将那孩童救上来。
事不宜迟,众人卸下缰绳拧成一股,系在袁今安的脚腕上,将他倒吊着放进了枯井之中。
前后试了三次,才将那孩童救了上来。
袁今安的脸都充血了,红通通的一直消退不下去。
那女童摔破了头,血流了半张脸,袁今安帮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