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当初为了叶将军洗脱罪名,你本该高居朝堂去实现你的抱负,现在的一切,是哥哥亦是我欠你的”

顾韩背过身看着头顶的牌匾,淡淡开口:“哥哥所做之事朕未必不能做得”

安祈了然,恭敬的对着顾韩行了一个大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臣,定当精心辅佐陛下,刀山火海臣定当万死不辞”

隔日,谣言还没兴起,顾韩特别狂妄的贴了一纸诏书放在市集人口流动密集处,大概的意思就是“朕知道朕的皇位是朕杀了兄长得来了,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朕乐意你们管得着,至于赵卿,呵呵他惹我不高兴,杀了就杀了”

反正字里行间将罪名都揽在自已身上了。

锦绣坊里,兰戏念完小厮抄录的一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崩溃吼道:“这个顾韩,是什么意思嘛!”

淮然摸着光头,闭着眼睛念叨了一句阿弥陀佛,睁开眼略带警告的看着兰戏:“施主不可妄言直呼陛下名讳”

业礼也不太明白,自从顾韩给他放了长假之后,自已天天和兰戏黏在一起,早就不问朝中事了。

兰戏一记刀眼扫了过去,贱兮兮的说:“你们家王爷,哦不陛下脑子抽风了,你作为侍卫理应前去探望贴身守护”

业礼看他这副样子,见怪不怪,总结:我想吃瓜,可是没人脉,你去敲瓜买回来。

“不要,主子说了给我放假的”业礼摇头拒绝,

兰戏嘿了一声转头看着淮然:“和尚手在这划拉半天可有算出什么?”

淮然顿了顿,松开手微微一笑,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又抹了一把光头,不再多言。

二人独留兰戏一人原地郁闷不已。

在此之后,顾韩一连串砍了很多人,没用的砍了,太有用有异心发也砍了,本来还要时刻注意形象的顾韩直接放飞自我,这日子过的比往日还要舒服些,

果然,只要和性命攸关的事情,几乎不用顾韩敲打,一连串的政策就很顺利的推行下去,不过都是一些基础的,往后还能人继续推进,

即顾愿之后顾韩又血洗了一遍朝堂,现在那名声就像臭鸡蛋一样谁看了都要皱了皱眉头,嫌弃的不行。

安祈帮着顾韩处理奏折,里面有许多在他看来都是挑战民思的东西,比如烧了一些女德女戒的书,允许女子进入学堂学习等等等等,

一声又一声叹息响起,顾韩听的烦了手握唇边咳了咳,端着声音道:“安卿为何老叹气,这是做什么,是对朕的这些措施不满意吗”

安祈急忙拱手行礼:“回陛下,臣不敢,只是臣担心这些政策忽然提出恐怕民众又要偷偷以你的画像为驱赶鸟类的稻草人了”

在古代,什么三纲五常早就深入人心,这些男人在家享受特权享惯了,看不得女子同他们又一样的权利,

即使还没能做到完全平等,就已经急的跳脚,这些女子也是,在封建社会的影响中,都是强权之下的可怜人,顾韩清楚的知道,顾宁一但登位,以她的行动速度,

定然要适得其反,不如自已现在开个头,思想教育要跟上,届时,朝堂之上若有女子能说个一言半语于她而言也算一种底气,慰藉

顾韩哈哈哈直笑“你知道吗,刚出来每个人都骂没关系,骂朕可以我又不会少快肉,等到他们发现自已无力改变的时侯就会慢慢接受了”

顾韩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眺望远处的夕阳,被赤色火烧云刺激的微微眯了眯眼接着说:“这些政策要逐步完善,开头朕做了以后你们就轻松了”

两年后,不出顾韩所言,一群破防之人知道自已几斤几两后虽然还会有怨言但总归没那么能作妖了。

除了西凉,陈国还没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