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倔死了。倔得我想疼他安慰他,又想弄他欺凌他。
…
我咬着牙忍住腰身的律动,将性器埋在穴内蛰伏。
喘息间,我还是选择咬了下他耳尖,将我的宝儿从崩溃边缘拉回来,轻声道,
“傻狗,这窗是单面的。”
律动不歇,程一的眼睫颤得跟风中飘零的落叶似的,却还是没睁开。
良久,薄唇微启送了我两个字,
“…操你。”
我忍不住笑了声,头一偏在他颈侧蹭了蹭,
“傻死你算了。”
程一没有反驳,我索性借着俯下身的动作任由性器在他穴内搅了搅
搅出绵绵水渍,搅出程一再次咬牙压抑的喘。
既然我告诉了程一这个事实,那总该再求些别的,比如……
我咬住了程一凌乱的校服衣摆,用牙间叼着再度直起身。性器抵着穴心浅浅律动的同时,仰头将衣摆往程一嘴边一递,含糊道,
“要射了是吧…睁眼,咬着这个,哥哥送你高潮。”
深棕色的眼睛犹豫了一瞬,终于肯微微低下头送我一个敛着雾气的目光
啧,又凶又欲。要疯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腰身一动将性器狠狠往里一送,撞击声淹没了程一的轻哼战栗。我追着那双紧蹙忍耐的眉眼,双眼受不住这样的视觉刺激,微眯下连声儿都变得低哑,
“乖,自己咬住。”
…
说真的,我被刺激上头失了理智,程一估计也被操得快感淹了思考。
他往前一凑,唇瓣微张蹭过我的嘴角,竟当真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衣服。
小狼狗动作是顺从,眉间是叛逆,还不忘含糊着凶道,
“…你大爷…解绳儿…”
这回是真解不了。
程一的撩拨我招架不住,自身难保,灰飞烟灭。
我很坏,发狠地往程一最敏感的位置碾,使出冲刺的速度逼迫他
只有这样,橘子才会紧咬着自己校服不放,只为压抑那一声声失控的呻吟。
他本就差临门一脚,鸡儿晃着在高潮的边缘久久徘徊。
我干脆手下一使劲,架着他膝弯再度抬高,逼着程一的重心尽数落在窗上,性器全进全出发着狠捣他,开口就是恶劣,
“程一…爽吗?”
“嗯唔!…”
他根本用不着回答,只需再撞三下。
小穴近乎痉挛般的绞吸把我顷刻送上了天,程一仰着头全身都在颤……
我有些后悔了,我俩就像一起坠入风暴的落水狗。怀里的狼狗太色了,骚得我这个恶犬都遭不住。
我的versize外套还挂在程一身上,偏偏校服一掀,露出的是清晨时绑就的红色毛线。
从锁骨到人鱼线,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理,都被红线描绘得诱人上头。有些线随着颠簸走了位,堪堪露出被勾勒的红印,就跟被蹂躏的痕迹似的。
然而最惨的还是他的乳头。左边的乳尖还被绳儿压着,磨得红透可怜。右边的线跑了位置,落在小小的乳晕上,却将那红肿不堪的乳尖尽数暴露,接触冷空气时甚至微微带着颤儿。
最要命的是……程一射了。
前身跳着溅出一缕又一缕的白灼,挂在他的小腹,胸前,乳尖,甚至脸侧。
白液粘上红线,在战栗中缓缓流动。显得勒痕像凌虐,衬得精液更淫靡。
偏偏,这人还仰着头一声不吭,双眼失神下死死咬着自己校服。除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身体失控地抖,愣是把这场高潮推向沉默的爆发。
…
我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