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很小的动作,但我鸡儿又生生硬得跳。

我忍不住想,以后在学校是不是也能这样抱着他操?

不用脱尽衣裤,去操场找棵树就成。或者晚自习下课,把他抱着抵在教室的黑板。程一会应激,会羞得腿直打晃……

“颜晖你…”

头发被程一猛得一扯,断了我那些跑飞的黄色思绪。

我顺着程一的动作抬眸,却只能见他仰着头抵在玻璃窗压抑喘息的模样。紧闭的双眼下水渍未干,唇被牙间咬得泛白,分明的下颌线在紧绷下带着微不可见的颤。

只一眼,就连带我的心和鸡巴也跟着一起共颤。

真他妈要被老婆色晕了。

头发被扯着不算疼,却莫名让我更加兴奋。

或许和雄性动物的征服欲有关,猎物的抗争总会激起更深的侵略性。但显然程一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腰身扛不住诱惑,开始不受控地顶弄。

我眼睁睁看着程一的头发蹭着玻璃窗,被我操得一晃一摆。城市不灭的繁灯为他的发尖镀了层金色,摇曳成了此刻最致命的欲望。

“嗯…不要哈啊…靠!”

程一还在拒绝,扯着我头发的右手像警告,可揽住我脖颈试图稳住身形的左手又像还迎。

他好会啊,他似乎总知道如何激起我所有的兴奋。

小穴在腰身失频的操弄下一缩一缩,咬着我的鸡儿死死不肯放。甚至欲求不满地分泌着点点汁液,滚烫又谄媚,爽得我也喘。

“程一,你好烫啊。”

“闭嘴哈啊…下来,不在这儿嗯…”

“不要。”

我拒绝了他,腰下朝上骤然施力。

我“凿”开层层软肉,“钉”在穴心深处,打在程一的臀瓣,顶得他身体随我一起颠动战栗。

直到重重一声啪,化作彻底入侵占有的信号。

“嗯!…我操…颜晖你…”

只这一下,程一就受不住了。

他本来就硬,这回鸡儿直接杵在我俩中间晃了晃,差点要射。

可偏偏程一忍住了,还不忘在快感的胁迫下松了我的头发,生生转到我喉结的位置用虎口卡住,闭着眼咬着牙,下了最后通牒,

“放我…下来!不在这儿嗯…”

程一掐着我的脖子,可他到底舍不得对我下狠手。小狼狗不知道的是,此刻对我所有的警告挑衅,最终不过是惹我眯着眼更上头

他越掐我,我就越想操得他哭着求饶。

腰身脱缰失控那刻,程一本能地掐得更紧。

他像只被我强行扔入风暴的倔狗,在震颤下咬着牙发着狠,迫切寻求那为数不多的氧气。

这样子太欲,让我忍不住吻了吻他的喉结,开口间将程一的嘴硬戳了穿,

“程一…你喜欢这儿的。你知道自己反应多大吗?流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我操…嗯啊啊…别,颜晖!”

我确实顶得太厉害,撞得程一上下颠簸间连掐都掐不住我,到最后只能双手一抬搂上我的脖颈,试图稳住风暴中最后的平衡。

我真爱死这个姿势了

每一次喘息都会和程一交融,唇瓣不用触碰,也能交换一个又一个吻。

每往上操一下,程一就随着我往上一颠,架在我腰侧的小腿也跟着一晃,带起小穴的抵死咬吸。

此时就连重力都在帮我的忙,让我们每一次下落都化作更深的占有,侵略程一的全部。

我舍不得眨眼。

快感来得太凶猛,让我变得痴傻,大脑中重复的只剩最后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