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即去的,简直就是欠操!

薄淮二话不说把江错水翻了个面,两指并拢插进他肠穴,深进浅出捣了一百多下后,扶着早就急不可耐的鸡巴,对准那处被磨红入口的捅进去了一个头。

“要是疼了就告诉我。”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弄伤江错水。

江错水趴在沙发上,衬衫皱巴巴的掖在胸口,来回摩擦把乳尖磨得生疼,他一边捋平衬衫,一边不抱希望的问:“难道你会停下来吗?”

“我会轻一点。”

江错水生无可恋地趴好,他只说了三个字,口吻却饱含忍辱负重的心酸与使命感:“你来吧。”

“您倒也不必这么慷慨就义。”

“换个词吧……是视死如归。”江错水不忘纠正他的措辞,接着视死如归闭上眼,“来吧。”

薄淮真就不跟他客气,腰腹绷紧,用力提跨,一鼓作气捅进甬道深处,肉茶色尺寸乐观的阴茎,携着滚烫的热度尽根没入,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开,由那根作孽的性器带着微微内陷。

江错水两行眼泪立马就下来了,抽泣着喊疼,薄淮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安抚地吻着他后颈。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声听在耳里振聋发聩,薄淮将人抱紧,少年稚拙炽热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从心底喷涌而出,连吐息都像夹带着欲望,往江错水颈窝里钻。

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被囊袋打得通红,江错水先是啜泣,疼得手脚蜷缩,紧紧咬着身体里作乱的那根玩意,后来被肏开了,慢慢才变为呻吟。

薄淮痴迷地看着他侧颜,目光不加掩饰地掠夺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薄红像夕阳,从他皮肤底下升起,薄淮见了,便更加卖力的往里面捣。

江错水求饶道:“轻点,轻点,我真没骗你。”

“您在我这已经没什么信用可言了。”薄淮咬在他肩头,“再说了,您不觉得您这句话就是在妖言惑众,非常的吹弹可破吗?”

性爱中本来就不大清醒的江错水,足足花了一分多钟才理解他的意思,倒没再解释,只是暗自下定决心,一定给小孩报个语文补习班。

妖言惑众、吹弹可破是这么用的吗?

江错水交代了两次,到后面实在射不出来了,可性器还是抽搐似的发颤,他咬了咬牙,难为情开口道:“薄淮……我想上洗手间。”

“您忍一忍好不好。”

“我憋不住了……”

薄淮只好把他抱起来,并将他两腿盘在自己腰上,少年火气旺,腰也好,拖着他屁股一路上楼到洗手间也没大喘气,但呼吸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