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真是太感动了,我也好喜欢你,但我们考虑一下先报个语文培优班行吗?”江错水轻轻揉着自家小狗的脑袋,却因为他接下来放浪的动作声音陡然拔高,“你干什么”
薄淮掰开他的两条腿,叼住内裤边缘,用牙扯了下来。
他又装模装样用上了敬语:“您。”干您。
双腿被死死嵌住,所有的隐私都在他目光下无处遁形,私密处禁不住这样的审判,裸露在外因受凉而微微开阖,身上那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了。
江错水斥道:“又闹什么!”
“我怎么是在闹呢?”薄淮伸手搓了搓他性器顶端的小孔,“我对您从来都是认真的。”
半年下来,薄淮也不是毫无长进,他轻轻重重来回套弄着,江错水的阴茎在他手中没一会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顶端漏出湿液,淌在薄淮手指上,又被他当做润滑尽数还了回去。
“我什么都没有,最拿得出手就是一颗真心。”薄淮像是在自嘲,垂下眼皮痴痴一笑,言语之赤忱令听者动容,“我十七岁的喜欢就不值钱吗,好歹全部身家都送给您了,您能不能珍惜一点?”
十七岁孑然一身,赤诚、笨拙、大胆又患得患失的狗勾,我太爱了呜呜
第47章 下
人类的感情真的是很复杂的东西,尤其是那些负面情绪,抓心挠肝的嫉妒、惶恐、不甘心和落差感,难以描述,不可名状,在心中发酵后,用语言表达出来永远大打折扣。
言语苍白无力,还是行动说话来得实在。
薄淮俯在他腿间,拿鼻尖拱着那根不断吐水的阴茎,终于在江错水难耐的鼻音下,张嘴将他蹭得湿亮的龟头含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一路舔咬至底下的囊袋,甚至连藏在深处的那口女穴也没放过,被薄淮用舌头横扫,顶开两片湿软的阴唇,促狭地往肉缝里边钻。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江错水腰都软了,尾椎骨泛起酸意,触电似的酥麻贯彻全身上下,他没多时就红了眼,生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泫然欲泣的模样也叫薄淮杀红了眼。
但他还记着江错水骗他这回事,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泡发的棉花:“您不能再骗我了,不然……不然我恐怕会对您做一些很下流的事。”
“别他妈文绉绉的,作文也没见你写得多有文采。”江错水声音跟身子一样颤颤地发抖,“要操就赶紧操。”
薄淮把他茎身吃进去一半,舌尖抵着性器顶端的孔眼,一点点舔舐其间窄小的沟缝,舌头上带有细微的颗粒感,刮过嫩肉又痒又销魂。
江错水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后腰泌出热汗,小腹大幅度上下起伏,浑身好像只有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还活着,却被人含在口中吸吮,叫他死去活来,哆哆嗦嗦地摆着腰打颤。
薄淮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将手指抵在他唇边,瞳孔放大,眼白充血一片赤红,黑漆漆的眼珠睥睨下来,换了个人似的无比乖张。
“张嘴。”
江错水不依,薄淮便直接顶开他牙关,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那截湿软热乎的舌头搅弄。
“唔唔……里撒开窝……”
“您听话。”他的忤逆再一次刺激着薄淮,肾上腺素使然,再奶的小狗也会露出藏好的犬齿咬人,“乖一点,您底下太紧了,洞也小,直接插进去会疼,我不想把您肏哭。”
“闭、闭嘴,滚开!”这话太露骨,江错水羞得咬他。
薄淮嘶了声,把裹满水液足够湿滑的手指从他口里抽出来,第二指节上有一个显眼的牙印,红中泛着点白。
他觉得江错水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没看出来他正在气头上嘛,不哄哄就算了,还对他召之即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