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出门几步路都不愿意多走,懒散惯了一身娇气病的江错水当即选择放弃。

“那你快点儿。”他鼻音很重,放软声音的时候有点不太明显的吞音和连音,说起话来黏黏糊糊。

虽说是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但字里行间透出的娇蛮劲就跟撒娇似的,连尾音也拖得很长,像把软钩子,伸出来勾了薄淮一下,顺带把小薄淮给撩拨硬了。

薄淮还从没听他跟自己撒过娇,尽管这也不能算正经撒娇。

但是,多少有点那么个意思。

天知道江错水多好面子,叫他男朋友他爱答不理,叫他老婆他横眉冷对,薄淮想到这,掐在他腰上的手都不禁用力了点

“我说骑乘你会嘛,得插进来,说的是在车里做一做,不是坐一坐。”江错水气急败坏,不知道薄淮怎么又不动了,他还不如震动棒呢,震动棒好歹超长待机还会变频,“你不做就松开我,滚下去。”

“我刚刚在想等会做什么卷子。”薄淮胡扯完,反而埋怨起了江错水,“您不是说要我操进来吗?”

江错水心说你这磨磨唧唧的还不如我自己玩:“我反悔了。”

薄淮噎了一下,用眼神无声抱怨他冷酷无情残忍狠心。

“没办法,谁叫我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铁石心肠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金主呢。”

江错水一点也不好受,他底下硬得难受,身体里空荡荡的,空虚寂寞……倒是不冷。总之性欲得不到抒解,他身心都不满足,但面上依然故作镇定,乜着他挑眉:“我词多吧?”

薄淮学会了抢答:“是,毕竟您985毕业的。”

“……”

“但您就是牛剑MIT的优秀毕业生您也不能赖账啊!”

“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