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薄淮深处手指戳了戳他硬了半天的阴茎,“你耍赖。”

江错水腰一软,很快又重新跪直了,虚假且理直气壮道:“是的,我好可恶。”

自己骂自己,好一招以退为进。

薄淮嘴上说不过他,也不自讨没趣,指尖用力抠了下他阴茎顶端不断出水的小孔,提醒他现在可是受制于人。

江错水被这么一扣,直接软在了他身上,嘴里念念有词:“你生物课认真听过吗?这里是可以随意抠的地方吗?我要是被你弄痿了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我吗。”瘫软无力的江错水终于不再是他的对手,薄淮见机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江错水腿心那张湿红的小嘴顶了进去,“您早泄阳痿都不打紧,反正我肾好就行了。”

他手往下滑,从江错水腰侧挪到了屁股上,手中用力,将他那白嫩挺翘的屁股抓在了手里,报复心极强地捏了把,揉面团一样的又搓又拍。

江错水何时遭人这样对待过,他觉得难为情,晃动身子想挣开,却意外以一个十分奇妙的角度,让薄淮插进去很深。

薄淮误打误撞捅到底之后,连忙把他给摁住,生怕他再乱动两下,自己都得折在里面。

但江错水就不是会安分的人,扭动腰肢还想搞点什么名堂,被薄淮「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臀瓣上。

不疼,就是声音很响亮,而且羞辱性极强。

江错水确实有被羞辱到。

羞不必多说,已经羞得耳根和脖子全红了,辱更是觉得这个动作放浪形骸,尤其是薄淮一个比他小那么多岁的小屁孩,居然做出这种类似于长辈教训晚辈的动作。

与其说不能接受,不如说江错水不喜欢,这样显得他很被动。

不止是在性爱上,感情上也是,他总想掌握主动权,把什么都握在自己手里。

可能是因为他太清楚自己了:超额的情感索取,极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势必会给感情中的另一方压力。

贺行之说他不适合做恋人,疑心太重,占有欲太强,有心机有手段最重要的是有钱有关系,像薄淮这种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肯定玩不过他,但凡察觉到不对劲,说不定就跑了。

人跑了要是想藏起来,那他再有钱也未必找得出来。

江错水对自己的劣根性心知肚明,但他改不了,所以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薄淮抓在手里,抓稳了。

温水煮青蛙,慢慢叫他接受,反正他也喜欢自己,能接受不就不会跑了。

是挺心机的,反正江错水也从不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

薄淮一下下顶着胯,卖力捣开他屄层层叠叠的软肉,同时抓着他往自己身下摁,操到江错水浑身泛红,不堪重负的塌下腰,嘴里溢出呻吟。却又在他快要射精前又突然停下,就想听他服个软,撒个娇。

江错水差那么一点就要高潮了,偏偏他在这时停下,卡在里面不进不退,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地惊呼道:“薄淮”

“您叫叫我。”薄淮喘着粗气,把他涨到极致的阴茎握进手里,跟他打起了商量,“您叫我一声老公听听,我就让您射。”

江错水被这两个字一激,顿时清醒了,混沌的眼神都清明了不少,似笑非笑的看着薄淮。

薄淮毫不心虚,捏着他命根子与他对峙,有恃无恐。

“男朋友。”江错水突然放软姿态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头舔过小孩的耳根,又将他耳垂卷进口中细细咬着,轻声哄诱,“你、不、想、射、进、来、么?”

“操。”薄淮骂了声。

他骤然夹紧腿,小腹收缩,将阴道里那根梆硬的阴茎咬死,同时唤了声:“老公?”

薄淮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接着阴茎一跳,大股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