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他不说话,薄淮便古怪的生起闷气,边嘟哝着「就知道你瞧不上我」,边把手伸进江错水腿间。

江错水下意识夹紧腿,顺带着也夹紧了某只胡作非为的手。

人要适时学会低头,尤其在某些必要时候得拉得下脸,于是他开始哄小孩:“不,我觉得你发育的挺好,尺寸称霸亚洲不是问题。”

薄淮听了这话也不乐意,像个杠精:“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见过很多,你说,你到底跟多少人睡过?”

江错水稍顿,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挑明,继续逗他:“宝贝,可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薄淮被简单一句反问给问懵了,你你我我裹了半天,没你我出个究竟。

原先干的那些傻逼事,那些寂寞难熬的长夜,种种因为江错水出现而经历的新奇体验,都如数涌上心头,他心里打翻了调味瓶那样五味陈杂。

薄淮仔细看着江错水,看得认真又专注,反复来回打量,确认什么似的。

最终他闭了闭眼睛,认命地呼出口气。

我还是玩不过他。薄淮心说。

年龄跨度横在眼前,经验阅历相差太多太多,他永远都没法赢,无论是床上床下。

他以为自己能影响江错水,其实已经叫江错水拿捏死了。包括他的喜怒哀乐,不知哪一天起,突然就全都跟江错水挂钩了。

“没什么,就是我这个人比较龟毛,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有严重洁癖。”薄淮说,“金主爸爸不会介意这点小怪癖吧?”

江错水笑容依旧,装的跟没听见那声叹气一样:“不介意,你活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