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现在就怕人提起他俩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包养关系,被戳痛处,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始作俑者好过。
时至今日,哪怕薄淮愈发放肆,已经渐渐超出设想,江错水有所察觉,还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
他觉得是他觉得,和现实是两码事。
江错水挣扎未果,才终于安分下来。
薄淮三下两下扯开校服裤,抬高江错水两条腿,手卡在他滚烫的腿弯里,将人掂了掂,而后拉近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得益于他常涂身体乳的缘故,这种地方的皮肤也细腻嫩滑。
薄淮将他大腿上的皮肉掐在手里握了握,感觉很软,那触感像黄油要从指缝里化走似的。
说实话,这姿势很奇怪,当然很多的是羞耻。
江错水看见自己双腿大开,腿间分别属于男人女人的两套器官,一丝不挂的全袒露在他眼前。
偏偏他受制于人,藏也藏不住,躲也躲不过。
这还不算完,更过分的是薄淮把顶灯开了。
原本昏暗不明的车内一下亮堂起来,原本的隐晦、暧昧,未知带来的不安,诸如此类的因素尽数退去。
裸体横陈,一览无余。
薄淮呼吸加重,再忍不得,扶着鸡巴操进他含羞的女穴,一下捅到低,然后慢慢挺动腰身。
这才刚开始,江错水的声音已然变了调。
车窗上爬起一层雾气,车子附近不时有行人走过,动静大一点都会引人注意。
薄淮始终不理会江错水,自己埋头苦干,江错水几次想躲,都让他一次又一次拽了回来。
江错水不敢叫大声,只能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叫他轻点,慢点,软着声音说太深了,不要了。
“老婆。”
“闭嘴”
“老婆,老婆…”薄淮不管不顾,死活要叫这个称呼,他甚至过分地把嘴凑到江错水耳边,咬着他耳垂含糊不清说,“喜欢你。”
三个字翩然落下,随后薄淮提跨一个深顶,将大股精液射进江错水的女阴深处。
江错水倏地绷紧脚背,脚趾蜷起,下巴一下抬得很高,湿红的眼睛再次眼泪泛滥。他双手不停地挣扎,可皮带绑得太紧,害手腕勒出好几道交错的红痕,也没见一点能逃脱的迹象。
伴随着最后一声高昂的尖叫,他整个人都瘫软,双腿无力地大方敞开,前端半勃的阴茎吐出少量不成气候的水液,磨到红肿的阴唇再合不拢,被迫向外绽开,涌出一泓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潮。
“老婆,你好漂亮。”
江错水累得腰疼腿疼,完全没心力再跟他计较,倒进座椅里,在高潮余韵中大口大口喘气。
第22章 上
送薄淮到学校后,两人在车里又黏糊了会,那氛围颇有几分依依不舍惜别的感觉。
江错水送走这位小祖宗后打上车窗,靠在椅背上慢慢叹了口气,这声叹息意味不明。
完了。他想,他可能在小屁孩身上栽了。
更绝望的是,这小屁孩还他妈没成年。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总想薄淮,但人又不是机器,说不想了就能把杂念剔除。
包养一个高中生已经很不道德,如今还对他动了点别的想法,那简直禽兽不如。要是再让薄淮知道,怕是人都要吓跑。
江错水唉声叹气地摸出来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他瞧着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更愁了。
好歹回个头告个别吧,搞这么拽这么冷漠?下床翻脸不认人,小屁孩把他当什么了?到底谁是金主啊,怎么感觉他才是被嫖的那个了?
一连三个疑问,冲得江错水说不出话,他几口抽完烟,忿忿不平地把烟头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