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瞧见了,只怕是要心疼死。
“等处理好了,再告诉黎雅,”池夏对刘裕铎苦笑:“刘大人再辛苦两天,指个药童看着她点,每天给她诊两次脉。”
刘裕铎也觉得这一家子着实可怜:“娘娘放心,微臣一定尽心尽力。”
池夏估摸着隆科多那边也差不多了,叫了刘裕铎一起进去。
还没进门就听得里面惨叫连连,伴随着口齿不清的话音。
池夏皱了皱眉,推开了门却没走进去,听那叫“老黑”的人竹筒里倒豆子似的,一次把事情吐了个干净。
“我说……我说……那小子太爱多管闲事了,我都叫他早点回去睡觉,他非要留下来,还滴酒不沾,说什么当值的时候不能喝酒……”
“我们跟他耗了半天,好不容易给他喝了一杯加了料的茶,把他弄睡着了,结果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刚眯过去半个时辰就醒了,还正好看到了我们搬矿石。”
他们好话都说尽了,先是说见者有份,分他一份钱,黎小勇怎么都不肯要。
他们又哄着,说就干这一次,实在是缺钱,干完就收手,黎小勇也不放松,还说什么真有困难可以借他们钱。非要他们把矿石留下,去跟总管自首。
他越说越狰狞:“我们已经求他了,他还要不依不饶,那我只能让他闭嘴了!”
“他就和他那个姐夫一样,死脑筋,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