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早些回。”
池夏一出门就发现多尔济郡王竟也在门外候着,倒是稍稍放下了一点心。
若真是城里或者府上遇上了什么危险,多尔济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果然多尔济郡王迎到她就连连告罪,亲自扶着车辕把她送上马车:“娘娘恕罪,皇上方才似是喝得有些急,有些上头……”
池夏目光一凝。
雍正酒量还不错,而且他并不好酒,从不贪杯,除非他愿意,否则极少会喝多。
如今出门在外,又是在中俄边境,随时可能有状况,他显然是不会放任自己喝到“上头”的地步的。
提早离开多半是有些不对劲。
池夏想起他这几日脾胃不和,或许是喝酒刺激了,倒也没有多说,一点头答应了:“本宫知道了,郡王请回吧。”
两府之间离得不远,池夏上了马车就吩咐快走。
苗苗支支吾吾半天,忽然道:“娘娘,奴婢有个事,没敢和您说……”
池夏心思不在她这儿,随口“嗯?”了一声。
苗苗舔了舔嘴唇:“就……上次您让我去配避子药,我后来发现,当时拿回来的药好像少了一丸。”
“啊?”池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怎么呢?”
苗苗一咬牙一跺脚:“所以、所以,您说……那药会不会是被别人发现,偷偷拿走去验了?说不定您悄悄服避子药的事,皇上也知道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