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她是担心我,于是便听话的将酥糕放回盘中:“那时也只是因为被烟呛了,现在觉着声音比先前还清亮了呢。”
姥提了锡壶,又给我添满了一盏的水:“姑娘尚年轻,什么都靠一口气撑着,此时就算是身子受了损伤自己都觉不出来,到了我这岁数您就见着真章了。”
“不成了,姥,我一口都喝不下了。”我皱眉――为了调养我被烟呛哑了的嗓子,月染送来了贝母梨膏,但是姥依然不放心,天天逼我喝这泡了甘草的水。
“最后一盏,又不是苦的东西,别让我给您送到嘴边去。”
情知耗不过她,我听话的捧了喝下了让人舌根泛甜的水,放下了茶盏后就仰躺在地上,用手帕盖了脸遮着从廊外漏进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