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靠在旁边看着他回答:“久吗?你们年会要几天?”

穆从白从来没有关心过什么年会,也根本没打算出席,他放好了所有东西,走到司越珩面前说:“要我跟你去吗?”

“我们的年会,你去干什么?年底这么忙,你有时间吗?”

“我不忙。”

穆从白搂着他就往他脖子里蹭,然后变成了吻,天气冷起来他可以穿高领了,穆从白又开始给他打各种各样的记号。

他伸着脖子没把人推开,任由混蛋崽子胡作非为地咬了浅浅的牙印,然后才说:“我第二天就回来。”

“那我去接你。”

司越珩要拒绝,三小时多的车程,来回差不多就要一天了。可穆从白不等他开口,先说:“你不让我就跟你去。”

他看着混蛋崽子一点没长进的表情,捏到了他的嘴说:“穆总,你怎么还像小狗一样。”

“汪。”

穆从白毫不犹豫地叫了一声,然后贴在他唇边说:“你喜欢。”

“我才不喜欢像你这么烦的穆小狗。”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技术越来越好的老公狗吗?”

司越珩瞬间脸颊飞起了红晕,瞪着穆从白说:“你到底跟谁学的?梁隋吗?”

穆从白眼里的笑溢出来,落了他满身,反问他,“你不喜欢吗?”

“别说这种、像骂人的话。”

穆从白突然贴在他耳边,“我说的是,老公、狗。”

司越珩僵着表情半晌,终于推开了穆从白,“没大没小,大逆不道,不许这么叫。”

“叫什么?”

“叫老公。”

穆从白立即又抱过去,亲了他一下说:“再叫一次。”

“别想!”

“哥哥。”

司越珩不理,他又换了一个叫法,“叔叔老公。”

“穆从白!”

司越珩一下捏住了他嘴,“小混蛋,你是不是欠打。”

“你不舍得。”

司越珩觉得穆从白恃宠而骄得越来越厉害,生气地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推开他说:“我要去收拾行李。”

穆从白立即又扑过来,从后面抱住他,“我帮你,哥哥、老公。”

“穆小狗!”

最终,司越珩的行李是在第二天快出门才匆忙收的,他和穆从白说好了明天下午来接他,就开车出了发。

酒店的海拔比霍城高,温度也更低,到了地方司越珩就感觉冷得像京平,好在酒店里面空调开得很足。

年会的流程都差不多,先是工作汇报总结,然后吃喝玩乐。司越珩实际也是第一次参加,去年他的状态不怎么好,下了班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

半天下来,司越珩发现比他想的要累人,主要是他要上台去讲话,虽然关妍把稿子给他准备好了,但他还是不喜欢。

到了晚上,是各部分和分公司的文艺表演,司越珩一开始觉得会很无聊,没想到意外地有趣,不是他想象的那种春晚一样的歌舞,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有想象力,他和另外几个年龄稍大的副总都看得惊呆了。

“看到现在的年轻人,我都觉得我们老了。”

“可不是。不过司总,你还年轻,跟我们不能比。”

司越珩觉得他也没年轻到哪里去,思绪不自觉地跳到了穆从白身上,忍不住想穆从白和表演的年轻人更年轻,和他在一起会不会觉得他很无聊?

突然,他旁边的人惊讶地叫了一声,“你是、穆、穆总?”

司越珩连忙转头,看到了穆从白一身寒气地站在他面前,舞台上的灯光明明暗暗,五彩斑斓,映得穆从白脸好看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