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又不是这个问题!”

“那就没有问题了。”

穆从白一本正经的模样,司越珩对着他不自觉地笑了,捏到了他的下巴说:“你是我的所有物,是不该听我的话?”

“嗯。”

穆从白仿佛背后摇着尾巴一样点头,他说:“那我说下次不许了。”

“不要。我喜欢。”

穆从白的话是挑着听,这会儿恃宠而骄地把司越珩扣在身下,要造反一样地说:“你也喜欢。”

司越珩的双手被抓着压到了头顶,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用眼睛盛满了柔情望上去,然后说:“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怎么样?”

穆从白溺在了司越珩的眼睛,贴下去把胸中的热气全喘在司越珩唇上。

司越珩红着眼尾回答他,“我怎么知道……就、就只有过那一次。”

“司越珩,你是在邀请我吗?”

听到穆从白的问话,司越珩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抿着唇不回答,穆从白也没有再问他,扯了他刚才已经掉一半的西裤,压折下他的膝盖,往后缩去。

他脑子里仿佛烧着一团火,变得什么也考虑不清楚,只能迷陷在穆从白给的感官里,微微抓紧了穆从白的头发,用力地喘气。

“司越珩。”穆从白终于蹭上来,撑在他上方望着他说:“可以了吗?”

“都这样了你还问!”

司越珩瞥开了视线,又被穆从白贴着脸扳回来,穆从白直直地对着他的双眼,第二次到达了他们最近的距离。他跟着穆从白的喘声,压着嗓子漏出呜声,双手下意识往穆从白背后抓过去。

穆从白还穿着衬衣,他抓不到就伸手去脱,却被穆从白抓回了手,他迷糊的脑子说出一句,“你又不乖了。”

“哥哥,乖。”

穆从白反过来哄他,他不听就直接地堵住了他的声音,他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穆从白不让他说话,好不容易空了他的嘴,他要开口,穆从白就在另一处击没了他的声音,让他喉咙里只剩下听不清的破碎音节。

夜晚在起伏的呼吸里沉寂下去,漫长又磨人。

第二天快到中午,穆从白终于醒了,他两年没有这样好好睡过一觉,睁开眼看到司越珩在他怀里,用指尖扫着他的睫毛,像是研究什么一样。

他不自觉笑起来,“叔叔,早。”

“都快中午了。”

司越珩一下捏住了他的嘴,他往窗户看了一眼,严实的窗帘只透进来微弱的光,分不清外面是什么时候。

他被子里的手用力一捞,司越珩落进了他怀里,贴在一起他才想起来,被子下他们都是光的。

“哥哥。”

他的嗓子不自觉又带起了哑音,蹭过去让司越珩感受到,他试探又委屈地问:“怎么办?”

“你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因为是早上。”

穆从白的理由很充分,手带着司越珩,翻身到了他上面,拉开他的膝盖,借了昨晚的方便到一半才问:“可以吗?”

“你真是”

司越珩用脚主动勾近了穆从白,轻喘了一声说:“你怎么不全进了再问我?我说不可以你听话吗?”

穆从白满足不已,眼中跃着可见的欣喜回答:“我听哥哥的话。”

“那你别这么乱闯。”

穆从白顿时僵住,好像很不可思议地问他,“我做得不好吗?”

司越珩勾下他的脖子反问:“你觉得你做得很好吗?”

“那怎么办?”

“你不是学习天才吗?不会学吗?”

穆从白一瞬间福至心灵,吻在了司越珩唇边终于又有了动作,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