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从白!你跟谁学的这种……下、流的话?”

“跟哥哥学的。”

司越珩感觉穆从白不像是在胡说,“你还有哪个哥哥?”

穆从白不回答他,吮在他耳朵下面,他不由地一颤,压着声音说:“别,那里太明显了。”

穆从白难得听话地松了口,贴过来抵着他的唇问:“那这里可以吗?”

“小混蛋,该问的时候,你怎么不先问我可不可以?”

“那可以吗?”

“不”

司越珩要说不可以,结果穆从白又不听他的意见了,深深地钻进最深处,要吸干他肺里的空气一样,一只手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脑勺,把喘息全灌在了他嘴里。

“穆从白、让我喘”

他好不容易有了开口的间隙,可是话没说完穆从白又堵进来,这回终于不像刚那样要吸走他所有氧气,变得温柔下来,还抽空照顾一下他的耳朵和脖子,又重新回来,咬着他的唇问:“你喜欢吗?”

他的手还在下面,咬着牙没有回答出来。穆从白就又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长年没有在光下暴露过的皮肤,又湿又热的触感一寸一寸移下去,直到他腰迹突然停住。

“别!”

他下意识制止,穆从白却还是吻了上去。他腰侧有道手指长的疤,不是以前车祸留下的,是后来新添的。

穆从白的舌尖卷在伤痕上,他一瞬间仿佛被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自觉地微微一缩,支起脖子望下去,穆从白正好抬起眼来望着他。

他抓到了穆从白的头发,压着嗓音说:“你不问我怎么来的吗?”

穆从白不说话,温柔地吮在了上面,他瞬间明白了穆从白都知道,胸口里像是被什么勒住,他撑起身向穆从白凑去,对他说:“我在我们约好的地方等你,可是你没来,来的是几个绑匪。他们说我是你的情人,要你来赎我,可是你还是没来。我逃出来,却看到你要结婚了,全世界都在宣传你的婚礼。”

“对不起。”

穆从白蹭上去,捧着司越珩的脸,又压着他躺下去,却不敢去看司越珩的眼睛,他藏在了司越珩的颈窝里说:“你怪我吗?”

司越珩又笑了一声,“我在婚礼过后,又等了你半个月,你还是没有来。”

他说完,听到了穆从白抽泣的声音,还是心软了,抬起手抱过去,“我没有怪你,那时候我想得最多的,是不是你出了什么事?直到看到你去度蜜月的消息,我才相信是你终于想明白了。”

“不是的。”

穆从白倏地把脸抬起来,对着他说:“都是假的,穆戎霆他骗我,他骗我”

“他骗你什么?”

穆从白耳边又响起了穆戎霆的声音,眼前出现了无数次在他面前重复的画面。

“司越珩已经死了!”

“被你害死的,连尸体都找不到。”

他颤着手去摸司越珩的脸,理智告诉他眼前的人是真的,可脑子里仍有无数个声音在对他说。

司越珩已经死了!

他倏地翻下沙发,冲进卫生间里,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司越珩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穆从白这样明显不正常,他胸口甚至还有穆从白滴下来的冷汗。

他坐起来盯着卫生间的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过了许久他还是起身。

卫生间的门有些坏,太用力反而锁不上,司越珩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他推开就看到穆从白撑在洗手台上,冷汗沿着脸颊滴下去,池子里躺着一个半指长的药盒。

药盒是换装的,没有名字。

穆从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慌张地向他看来,然后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