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抬进了卧室。
最后,司越珩睡在床上,“大鸡腿”在床头站岗,只要一拿走他立即就起来抢。
穆从白吃起了一把椅的醋,出去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在外面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刷了牙,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最后,他对着镜子清嗓,开口叫出:“司、司越、珩。司越珩。”
“司越珩。”
他叫顺了口,才又回去司越珩房间。
司越珩怕他的大鸡腿跑了,一只手伸出去抓着一条椅子腿。
穆从白爬上床时他还没有睡着,头顶的小夜灯昏暗地亮着,在他身上投下了穆从白浓重的身影。
“司越珩,我来收我的成年礼物了。”
司越珩喝醉的脑袋没有明白,歪了歪头,“什”
穆从白倏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穆从白脑子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从一个原点到漫无边际的星辰大海。
他一时间分不清司越珩嘴唇的触感是冰凉,还是太过灼热,借着司越珩刚没说完的话,他挤去了里面,触碰到了同样柔软粗糙的热肉,本能地勾卷过去,像是要抢夺到自己的领地般吮住。
这一刻,他终于分清了,司越珩唇里如同燃烧的熔岩,烫得要将他烧化,可是他如同扑火的飞蛾,极尽地探去更深更热的地方,要将自己不顾一切地陷溺在司越珩的内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