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下意识发出了一声,落在穆从白耳中像是蛊惑的咒语,只惹得他想要更加肆意。

他手握到他肖想已久的腰际,与掌心摩挲在一起,司越珩挣扎起来,再一次发出了声音。

“呜、唔”

司越珩什么也没说出来,他仿佛在做梦,全身都被压制得动不了,口中也被堵得满满当当,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由着他的喉咙,钻进四肢百骸,仿佛变成了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啃咬着他,让他难受却又挠不到痒处。

他摸索到捂在眼睛上的手,使尽了最后的力气才把那只手掰开,蓦地对上了一双精致到极致的眼睛。

“司越珩。”

穆从白终于自然地喊出了这个名字,被这样直视着,他越加放肆地扣住司越珩的脖子,再次吻过去。

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依靠着本能,想将司越珩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标记,他的手不自觉地搓捏进司越珩衣服里,侵占唇齿的吻也不自觉移出来,沿着颌线吮到了喉结。

“你在、做什么?”

司越珩的嘴终于能够说出话了,他脱口而出,甚至说完都没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穆从白抬起脸来对着他,眼神复杂得他看不懂,与他四目相视地过了半晌,突然起身,把他的衣服拉整齐,再给他盖好被子说:“你睡吧。”

醉酒的脑袋还是不清醒,他迷迷糊糊地问:“我是在做梦吗?”

穆从白又盯了他好半晌才说:“嗯,只是做梦。”

“那就好!”

司越珩这会儿总算忘了“大鸡腿”,松了口气安心地睡过去。

穆从白站在床边,低头盯着司越珩发红的唇,压下无数不敢见光的念头,终于关掉床头的灯,默默退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说:

穆小狗:嘿嘿~

第74章 早餐

# 074

房子里只剩下夜灯开着, 到处都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就像穆从白只能藏起来的那些隐秘欲念。

他在客厅外面的大阳台吹了许久的风,终于回到他的房间。

这个房间他睡了多少晚都能数清楚, 房间里几乎找不到他的日常用品, 只有两件睡衣扔在床尾凳上,像只是他前来借宿的客房。

房间没有开灯,他借着落地窗外的微光走到了床头, 坐下去碰到了一个盒子,猜到是司越珩送给他的礼物, 他不觉地一笑, 打开了灯。

黑色的手机包装盒, 粉色的领带系在上面打出了一个蝴蝶结,看起来怪异,穆从白却不由得心脏砰砰直跳。

司越珩有的时候记忆不太好,就像这条领带明明是他送的,就在今年的情人节。

为了不让司越珩多想, 他特意前一天晚上送给他, 然后在情人节的当天,亲手把领带打在司越珩脖子上,让他戴出去参加公司举办的签售会。

司越珩现在竟然又送回给他!

穆从白把领带取下来,脑子里回想起他给司越珩系领带的画面,司越珩与他离得极近, 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就像刚刚那样。

他不由地把领带捂到鼻下,嗅到了一股独属于司越珩的味道, 仿佛司越珩就在他眼前, 与他交换着唇齿。

他闭起眼睛, 想象刚刚的亲吻,最后靠到床上嘴里喃呓着:“司、越珩叔叔”

天光大亮,司越珩才终于睁开眼,冲上脑门的第一个感受是头疼。

他极少喝酒,最多也只是喝上一两杯啤酒,头一回体会到喝醉的痛苦,不舒服地揉起了头,却突然被一只手按住。

“难受吗?”

穆从白坐在床边,拿开了司越珩想把自己揪秃的手,用掌心贴到他有些冰凉的额头,“要不要起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