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司越珩,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离开司越珩,坚定地回答:“我是自己想做的,叔叔你不是以前还说我有天赋吗?”
司越珩不相信,可是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对着穆从白仿佛已经不可改变的眼神,他只能无奈地说:“你应该选择自己真正喜欢的。”
“我真正喜欢的、是叔叔。”
穆从白说过多少次喜欢司越珩他都不记得了,可是这一次他克制不住胸腔狂跳的心脏,他很清楚这一句里藏着他最隐秘的心思,而司越珩毫无察觉。
他说完就坐正回去,完全不听司越珩再说什么的态度,拿起筷子专注地吃饭。
刘书砚看得有些呆,他不确定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穆从白对司越珩的态度有些奇怪。
司越珩捏了捏鼻梁,没有再和穆从白讨论这个问题,就这样继续吃饭。
晚上穆从白还要上晚自习,吃完饭他主动收碗去洗,刘书砚做饭没帮上忙,想帮忙洗碗,结果被穆从白一眼瞪出来。
穆从白洗完就要去上课,走到门口突然停下,看向了刘书砚,“你今天晚上要留在这里吗?”
刘书砚被问得一懵,穆从白接着说:“你可以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跟我说叔叔上学时的事。”
穆从白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通知,说完了不等刘书砚回话,他看向司越珩,瞬间换了一个语气。
“叔叔,我走了。”
刘书砚看着穆从白骑车出了院子,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四个大字。
他奇怪地问司越珩,“他平时都这样吗?”
司越珩也很惊讶,他没想到穆从白会主动让刘书砚留宿,他本来还打算晚点送刘书砚去酒店。
听到刘书砚的问题,他思忖地回答,“其实也不是都这样。”
刘书砚好奇,司越珩就跟他讲起来穆从白的趣事,他不禁看向司越珩,发现司越珩也变了很多,不只是从悬崖来到了人间,染了生活气。
更多的是司越珩不像以前那么紧绷了,虽然说天才背后都是更多的努力,可他觉得那时的司越珩像是一直憋着一口,逼着自己那么拼命,最后手受伤才会那样坚决地退学。
楼上还有四间卧室,装好之后没住过两次,房间里的家具都盖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