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号位女生发言,“楼教授铁狼啊。我是女巫,我现在手上还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昨晚狼没杀人,我没用上。预言家呢,预言家怎么还没出来,查谁了啊。”

冯栩安:“我是民啊。不知道为什么狼要来打我,但是大家看我,”她摊手笑笑,“这是一个面色多么真挚的民啊。”

大家哈哈笑,她乘胜追击,“大家要投我出去也没问题,我没有任何身份,咱这边不少功能,就是少一民而已。好人听我一句,这局票 3 号或者 4 号,要是实在不敢确定可以投我,但我建议预言家今夜查 3 或 4 号,他俩一个言论太扯,一个当我救世主,都不像什么好人。反正我是民,死了无所谓。过吧。”

这局无人跳预言家。

陌生人一起玩互相不太了解,指人时反倒少了些心理负担,大家都有自己的判断,集体票了 3 号出局。就连楼清川都投了 3 号。

第二轮开始。

陶影作为上帝,看戏看得开心,“昨夜 8 号死了。”

楼清川思索了会,“8 号不好意思啊。我没有解药了,救不了。我偏向死的 8 号是好人。现在好人都冷静,不要轻易相信谁。”他看向冯栩安,“我判断现在情况是死一狼一好人,还有机会。6 号上一局的自杀式发言太有煽动性,我不该救,浪费解药了,她装好人装的用力过猛。这局我主推 6 号出去,如果这局她没出,我毒药毒她。”

戏这么多,还死亡预告上了。

冯栩安好胜心又起,勾唇笑了一下。楼清川假装眼神清白的看了她两眼,就是这两眼,他眼里的闪躲和歉意被她捉住。

想做个有良心的坏人?有意思。冯栩安心想,合作我搞不定你,玩个游戏问题不大。我今晚得送你下地狱。

下一夜,冯栩安果然死了。这一夜死了两个人,好人阵营基本无力回天。冯栩安拿起那彩虹 Jello,被要求一口吞掉。混着多种强酒精的果冻入口便碎掉,在口腔中四散开,浓重酒味顺着鼻腔上了头,她一口没咽下去,被噎得差点吐出来。

陶影看大家出糗开心的很,她拍手提议,“各位,光吃果冻太无聊了啊。下一局,输的人吃了果冻再跳个泳池?”

五十五层的夜风汹涌,泳池底的灯太亮,模糊了无边泳池底部的边界线。池水被吹的微波渐起,这提议还真对得起夜晚的这个温度。

冯栩安觉得有趣,举起双手呼应,“一切听寿星的,”她瞄了眼楼清川,像在下战书,“有人不敢跳吗?”

她意有所指,楼清川还以为她是喝多了,有了劲头,非要掰回来场子。他无奈的笑一声,无所谓。

然后他就连吃三局果冻,外加跳三次泳池。

也不知道之前那局是不是把冯栩安诬陷到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今晚四局游戏,三局他都是狼,每次都与冯栩安是两个阵营。第二局冯栩安女巫,第一夜无脑杀他,无意间杀穿狼队;第三局冯栩安预言家,这次她冷静了些,没查他,但把他狼队友查了个底朝天,带领女巫一局杀二狼后连锅端;最离奇的是第三局,冯栩安是狼,竟然凭借其前三局的好人身份及其精湛演技,成功揽得民心,将他第三次踹入泳池。

他衣服越脱越少,一件件地送去烘干。最后一次上来的时候,他想,还上去干嘛,在池里头泡着玩吧。

这女人简直可怕。

他拿浴巾擦着脸,裸着上半身,只剩下半身泡了水的裤子沉甸甸往下坠。他慢慢往桌子方向走,漂白粉激的他眼睛皱巴巴,睁不开。

“楼教授!身材不错啊!”

那边有人吹了个口哨,楼清川将浴巾拿下来,刚好看见冯栩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一脸满意的望着他。

合着平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