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次,抱着要逼他彻底投降的决心。平玺用掌心托举起她的掌心,感受到体温在这一刻的交接,视线里的姐姐变得模糊,泪光泛滥她皎洁的身躯,平玺只感到一层薄薄的雪光在眼前晃。他没有意志力去抵抗本性了,有奇怪的声音从喉咙里迸出,是哭泣,也是一声声无力的求饶,是一张纸被打破了贞洁的低呻。
“嗯……嗯呀……”
平玺啜着泪花摇头。
“姐姐,不要嘛,呜呜……”
“乖乖了,忍一下下的事。”
哄他,对他说可以的,没关系的。年下者总是懵懂而无知的,他最听姐姐的话了,她说可以,他就真的忍耐,不知道自己早已超出了第一次的平均范畴。平玺没有计算过时间,直到想要得死去活来,他再无法忍受静止。
撞。平玺。
姐姐痛么。
不是的。
做得很好。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平玺眼睫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