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是处男一枚。”
余光瞥见李尽蓝脸色沉了下去。
她说:“或许我也该帮他……”
他趁她废话的时候戴好,闯了进来。谢欺花一瞬间没了声,头晕而目眩。她在没有做准备的情况下纳入了他。那样的尺寸,说捅就捅,绝不心慈手软,让她明白他因她的嘲讽吃了味。
“嗬、嗬啊……”艰难地喘息。
李尽蓝问:“你刚才,说什么?”
可以撑、可以涨,大开大合到腰肢酥软,激烈到爱水如星点溅黏在小腹,但是不可以认输。她是他的坏姐姐,但不是他可以逼问到存在:“我说我疼平玺,干脆和他把事儿都做了?”
“你喜欢那样?”他危险地眯起眼。
她这次很明确李尽蓝说的是哪一样。
“对。”她也跟他一起沉沦,反扣住李尽蓝的后脑勺,让他埋在她胸前。
凌乱的肩带伴随凌乱的喘息,凌乱的冷香,一切都是乱的。她发散了凌乱的思维,哼哼着挑衅道:“干脆我和他也做,你不就想说这个么?试探我?还是认真的?想用平玺留住我?看住我?我为什么不如了你的意?”
“呃……”他愈发用力了,不安、焦躁的尾巴缠上她。蛇一样嘶嘶吐着信子?他没有,但她感觉到他威胁和掌控的欲望。这不是他提议的吗?为什么如今他还生起气来?她才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