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风骚了。

谢欺花感觉到喉咙变得干渴。

她压下躁动,抽回自己的手。

“我说真的。我很讨厌你,李尽蓝。你以为你今晚做的天衣无缝?你以为挤掉厉将晓,你就可以成功上位了?你知道你在我眼里像什么人吗?一个妒夫,或者一个争风吃醋的男妓。”

李尽蓝不无骄傲:“男妓?姐姐,当男妓也要长相好、器大活好才行啊,我在你眼中优秀到这个地步了么?”

“我没在夸你!!”

“……我知道啊。”

他把脸埋在她腿间。

滚烫而潮湿的气息。

把皮肤熨烫得敏感。

李尽蓝做了一件大胆的事。

可谢欺花并未允许他亲密。

她骂了一句极难听的,一度挪腿让他起开,他却莫名地坚持,抱住她的大腿,温声而细语:“我知道你骂我啊,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好话?但是我伤心,想自己哄哄自己也不行吗?

“那你就……下贱啊!”她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大男人脸都不要了!”

“对啊。”李尽蓝蹭了蹭她的裙摆,轻声嘟囔,“我就是连脸都不要了。你明明知道我到处查你的前任,但是你又不报警抓我,你就是心疼我。我有精神病,你怕我自杀,对不对?”

贱人。

仗着她心软。

谢欺花绝无可能承认:“我怕你自杀个屁!你现在跳车,看我拦不拦你就完事了!我告诉你李尽蓝,你这样做毫无用处!你以为把我身边的男人赶尽杀绝了,我就会和你上床吗?!”

车内,无人应答。

沉默是今夜的雨。

“姐姐,我困了。”李尽蓝闭眼。

他妄图逃避。谢欺花也不想多言。

这家伙学平玺,在她腿上睡觉。看在他今晚没犯错的份上,谢欺花忍了。

车泊在小区楼下,回到家,谢欺花累得说不出话,奢华的礼服,看上去光鲜靓丽,实则紧束到让人喘不过气。

她只想快点儿脱下。

礼服是露背款式,一个人当然不方便脱。谢欺花忙活了好半天,连拉链都没找到,气的想把这几缕布料给撕了。当然,只是想想,这么贵她哪里舍得呢。她只好把李尽蓝喊了进来。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李尽蓝上前帮她脱下。

“这衣服沾了水,估计退不了了。”

李尽蓝说:“别退。我晚上要用。”

“……你!”她瞠目结舌。

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憋了好半天,“不行!”

“为什么?”李尽蓝捏住藏在轻纱里的拉链,却不着急往下拉,而是慢条斯理地同她拌嘴,“我是个男人,用什么纾解欲望是我的自由吧。你也不用装纯,毕竟你的內裤我都用过。”

“我的內裤也不行!”

她要转身和他理论。

却被他强行摁住肩膀。

“别动,拉链太紧了。”

行,让他先忙活。

没想到,李尽蓝又发问:“为什么还是拉不下来……姐姐,又长胖了?”

“放屁!这简直是危言耸听!”谢欺花瞪着眼,“你都没有拉到腰线好不好?是老娘的胸太大了才会卡住!”

“是么?”李尽蓝发出低低的笑声,裹挟的热汽像羽毛,刮挠在她颈间。

十分的痒。

“谢欺花。”他以成年人该有的方式掂量,“你自己说这话不心虚么?”

“一只手就能……”

谢欺花于是破防了。

“李尽蓝你这个装货!”她气得理智全无,竟然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