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烟雾飘渺。

“你听不明白是吧,厉将晓?”

谢欺花偏着头看他,并无愠色。

厉将晓轻声:“我确实不明白。”

“没问题。那我再换一种说法。”

“你想要的,无非是和我结婚。”谢欺花以分析的口吻,“不然你为什么安排狗仔拍那些?想用舆论造势呗,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和我有戏了。厉将晓,其实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清晰地剖白了自己:“我虽然爱慕虚荣,还很好面子,但远远没到在意世俗眼光的程度。你拿什么媒体什么报道来要挟我,没用的,你这样做无非是向你父母示威罢了。你觉得只要他们认可,你就可以把我娶进门了?我在乎的是这个吗?你至今仍然觉得你妈给的支票是我心上的一根刺?你该不会觉得我还因此和你怄气吧?”

厉将晓哑口无言。

他的旧爱,头脑过分清醒,从不感情用事,口才更是一等一的好。她对他从来都只说好话,以至于厉将晓竟忘了她是如此才思敏捷的人。此刻她的言语利刃般刺穿他,他才顿觉惶然。

她真实的一面,让他措手不及、应接不暇。然而,这不意味着他被祛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