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他问得认真。

沈姝曼偏头看他。

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他小半张脸隐于黑暗中,偏生那双眼眸亮晶晶的,比启明星还璀璨。

他和她一样,呼吸短促,身体滚烫。

他的肉茎,还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

良辰美景心上人,这一切,如此美好。

她怎么可能舍得呢?

两条平行线般永不交汇的人生,阴差阳错地拧成了一股绳,她感激月老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轻言“离婚”?

更何况,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她没法指责他,说他设计她。

这感觉,就像是买彩票,有人说你中了一个亿。

等你领了奖,那个人又告诉你,其实你没中奖,主要是他想送钱给你。

啧,钱都进兜里了,何必在意到底中没中奖。

“危时……”她只是甜腻地唤着他的名字,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粗重的肏干下,摇摇晃晃。

“都结婚了,不该叫声‘老公’?”他吻住她的小嘴,大手忽然摸向她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吓了一跳,嫰穴霎时紧缩,身体僵直。

“嗯啊!~”他碰到的那一点,太过敏感,让她浑身酥麻。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抽送,一边挑逗红肿凸起的小花蒂,执着道:“叫声‘老公’听听,嗯?”

“不……”她眉头紧锁,快感积聚,害她的眼睛失了焦距,眼角淌下清亮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那颗美人痣。

他生猛地向前顶弄,顶得她那一具艳娇玉体向前滑动,她扶着床头,怕自己撞了上去。

“你啊~都没……嗯~没叫过我啊……”她本想嗔他一句,哪知话一出口,却成了撒娇。

“想听我叫你什么?”他故意逗她,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到五秒,就感觉她抵达了第三次高潮,下体喷出了一股股温热水液,浇湿了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

第三次性高潮比前两次还要隽永绵长,心里的幸福感和身体的兴奋感,在这一瞬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深深地将他带给她的极致感受铭记于心。

大脑浑噩,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到他的呢喃低语:“老婆……”

26.食髓知味

六月底的华恩市,天亮得早,不过早上七点半,金灿灿的阳光就已铺满了整间主卧。

沈姝曼睡眼惺忪,被炫目的光线晃得眼前一片白,还在迷糊地想着自己睡前怎么忘了拉上帘子,翻了个身,就感觉全身肌肉酸疼难忍。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肿胀不堪,就连她的小腹都传来阵阵闷痛。

身上那件纯白T恤的下摆,在睡觉时卷到了腹部。她腿间湿湿黏黏的,光裸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床单传来的湿意。

她侧躺在床上,扫了眼浅棕色的木质地板,又瞧了瞧象牙白的床头柜和不远处的衣帽间,渐渐想起自己昨天刚跟危时结了婚。

而且……昨晚,他和她,还在这张床上……

旖旎的画面在她脑中匆匆略过,她隐约还能记起那种令人骨酥肉麻的快意。

“嗯~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能满脑子黄色废料?!

危时……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脏就像是泡进了蜂蜜罐里,甜滋滋的。

她勾起嘴角,笑容腼腆娇羞。

危时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时,就见她一脸娇憨地捏着被角,含羞带怯地掩着半张脸,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满带笑意。

“在想什么?笑得春心荡漾的。”他一开口,惊醒了她。

她寻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