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夜,她丢盔弃甲,乖顺地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接纳他的入侵。甚至,还有点兴奋。
“呼~”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吹过她的耳背,她肩膀一颤,听到他色气地说,“你里面又湿又紧的,要不是怕你疼,我还真想用力……”
用力什么?他没再说下去。
她却红了耳朵,就连肉穴都羞赧地瑟缩了一下,紧紧贴合他的粗硬。
“嗯~可以吗?”危时隐忍道,“可以,狠狠地肏你了吗?”
一个粗鲁的“肏”字,从他那张漂亮的嘴唇吐出,很是格格不入。
“……”这种事,难道不是他直接来的吗?他这么问她,她要怎么答?
“呵~”他轻笑,开始挺动公狗腰,九浅一深、二疾八迟地耸动下体。
黏腻的水声自交合处响起,在偌大的房间传开。
肉穴的胀痛在他的插干下,渐渐变成了电流般的酥麻。
“啊!~嗯……哼嗯~”她忍不住吟哦,支离破碎不成语,落入他耳中,却宛若天籁。
“叫得真好听,”他的软舌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反复流连,蛊惑道,“宝贝,你要是能彻底放开就好了~”
宝贝?
简单的两个字,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时,却荡开了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随着他一阵狂抽急捣,她身心酥软,樱桃小嘴关不住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呻吟,不住地唤他的名字:“危时~危时……”
“嗯,我在……”不管是她能看见的地方,还是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以来,都在。
25.第三次高潮
他抓揉着软滑而不失弹性的臀肉,胯下的肉杵狠狠搅弄柔嫩的花心,冲锋陷阵,勾出一滩滩黏腻的汁液。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他的耻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部,肉搏声闷闷地响遍卧室。
披在他身上的空调被摇摇晃晃,将落未落。
被翻红浪,两人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理智尽失。
龟头忽然顶着了她的G点,强烈的快感自脊骨迅疾地蹿上大脑,炸成一朵朵绚烂的烟花。高潮袭来,她好似魂飞九天之外,身子轻飘飘的,下体隐约传来一股尿意。
感觉到肉穴痉挛着夹紧了他的分身,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滴到他腿上,他揶揄道:“被干到潮吹了?”
“嗯?”她意识混沌,没有多余的脑力进行思考。只晓得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是这种感受。
流光皎皎,照着这一室蜂狂蝶乱。
他看着身下深陷情欲中的她,心头思绪千千万,最终织就了一张名为“沈姝曼”的情网,牢牢地网住了他。
玉茎禁不住肉穴夹吸,差点精关失守。
他从她体内撤出,吁一口气,等差不多了,才再次插入,重新抽动起来。
“舒曼,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突然开口。
她堪堪从性高潮中回过神来,“什么?”
“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他压低了嗓音,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声听得她耳朵酥麻。
她思考了几秒,原本迷离涣散的眸子,顿时瞪圆。
他这意思是那一晚,他故意喝了那么酒,就为了能烂醉如泥,好让她“捡尸”?
那……她做那事的时候……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当然是知道的。虽然那晚他喝了不少,但还有残留着几分清醒。
当她骑上他的身体时,他的眼睛其实悄悄地眯起了一条缝,偷窥她的一举一动。
那时,她花穴艰涩,抽插间疼痛难忍。
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肿胀不堪的阴茎被她的窄穴夹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