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群义的工作也得保住,你要来,很多事情不用多解释就能过去,不然我们家就垮了啊。”汪父垂下头,脊梁弯成稻草模样,“要不是迫不得已,叔叔也不能提这么荒唐的要求。”

说白了就是

“你们都要脸,要尊严,要体面。那我的尊严和体面,谁来给呢?”

汪父哽咽:“是,都是我们的错……但,杀人不过头点地,咱们都得往前走不是吗?”

这句话,好没道理。

晋荔暗讽:“那我以什么身份去?”

“义妹!对!义妹!就说你是我认的义女。”汪父有些激动。

“我妈多半不会同意。”

虽然用一个没什么用的男朋友换一个有钱干爹,听起来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汪父还想继续争取:“那,怎么样你才肯答应呢?”

“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会答应呢?”

“因为,群义说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你心软。”汪父说着就跪了下去,“都是叔叔没教好孩子,叔叔对不起你。”

下午的咖啡厅人不多,大多都在安静地看书,或者小声聊天,汪父这么一跪,无异于平地惊雷。

晋荔有些无助。

明明她是受害者,拥有不原谅的自由和权力,可为什么加害者总喜欢逼受害者笑着原谅,还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度?宽恕?格局?

晋荔很想转身就走,但又不忍心,她拼命回想关令处理各种奇葩事情的细节。

要是关令在这里会怎么做呢?

“狗咬我,我当然要咬回去!睚眦必报的人,才不会被人欺负。”

晋荔想起关令的名言,果断一跪,掐着自己胳膊,生生疼出两滴眼泪。

“叔叔,是我的错,怪我没刨根问底,怪我没笑着挨巴掌,怪我没哭着求着到你家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