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陆河打电话一边奔去洗漱,脚刚沾地险些跌倒,脚踝肿起一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是祸不单行。
电话接通,宗念一口气说完,“我起晚了脚还肿了,一会儿先往机场赶赶不上你先飞别等我。”
陆河先问,“脚怎么了?用不用我去接你?”
宗念刷着牙,口齿不清回应,“不用不用,我能走路,见面再说。”说罢挂断,火急火燎洗了把脸便开始叫车。好在东西不多,洗漱包化妆包衣服齐齐塞进行李包,刚要出门发现桌子上摆着面包定是宗一轩一早去买的,胡乱抓在手里,一只手扶墙一只脚跳,颠跑着往楼下去。
熬夜误事,明明上了闹钟,怎么就没听见呢。
她在车上快速吃过饭,又随意取出一罐面霜擦了脸,北京可真干,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脸肯定又起皮了。再去看时间发现手机电量告急,一阵翻找,果然将充电宝忘在酒店。赶忙又给陆河发信息,“我手机快没电了。”
对方很快回,“告诉司机停到八号门,我去接你。检查下证件。”
经这通提醒,手忙脚乱再翻一遍,还好身份证在。
“你到机场了吗?”她问。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