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一点我设下的泥沼。珍一时泄了气,抓着绳子的手指颤抖着,垂着头低低呜咽。

“咄咄。”

服务生敲门,珍一下噤了声,抬起脸面向门的方向。虽然脸上大半皮肤被遮挡,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交织的期盼和畏惧。

我开了条门缝,服务生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后,我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落了锁,也打散了珍的希望。

如果是保洁进来,没有锁门的必要。

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我一步一步走向珍,刻意将脚步声压得又粗又重,和平时的我完全不同。停到珍面前时,珍死死抿着唇,僵硬的身体向后仰,远离我的靠近。

我掐住珍的下巴,珍用力扭头挣开我的手,然后像一条疯狗一样从嗓子眼里闷出绵长的低吼警告我的靠近。

外强中干罢了。

我把手插进她嘴里。

珍嗷嗷直叫,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硬生生把椅子向后挪动了几厘米,牙齿用力咬合着,试图咬断我的手指。

我抠出她口中的口球甩到一边,一把拽下她头上的眼罩。

重见光明,珍不适应地眯起眼,和我对视两秒后,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接连不断地涌出泪水,竟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心里冒出几丝愧疚。不过面上还是一副老练的样子,解开束缚她身体的麻绳。

失去支撑,珍软软地歪进我怀里,泪水透过秋衫在我皮肤上晕染层层湿意。

“哭什么,我不是说我去拿东西。”

我捧着她的脸,拇指一次又一次擦去她的泪。

“呜呜……你走得好突然,我以为,嗝,我以为你要把我扔给别人了……我不想和其他人做,只想嗝……只想和你做,别不要我……刚刚这里就我一个人,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好害怕……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