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写,骚逼过于潮湿,颜色上不去,我不得不加大了力道。但我每写下一个笔划,小嫩逼就颤颤巍巍地涌出一大股水,不能自已地臣服在记号笔的淫威下。

刚写下的字迹被刷掉,我只好用力再写一次,如此反复玩弄她的小逼。

珍完全受不住,喉间溢出破碎的声响。

“这么骚的逼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就写了个‘骚’字。”

我收起笔,漆黑的“骚”字和粉嫩的逼穴一起蠕动呼吸,淫荡得活灵活现,简直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骚”逼。我带着淫液的手拍了拍珍的脸,刻意问道:“怎么样,猜对了吗?喜欢吗?”

珍啊了两声,想必是非常喜欢。

特别是我肏进她的骚逼里的时候,叫得更加欢快。

我也有些头皮发麻,里面和以前一样紧致软嫩,极品嫩逼夹鸡巴只会带来无尽的愉悦,深藏许久的极致爽感重新涌回身体,我在珍的逼里疯狂打桩,卫生间里只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音。

不能怪我对珍念念不忘,她实在是太好肏了,真的……太舒服了。

珍连带着椅子一起被我冲撞,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承接我所有的欲火和恼恨,黑色眼罩洇了一层浅薄的湿意,无法吞咽的口水攒满口腔,在剧烈的操干中流出来,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这下真成馋得流口水的小淫娃了。

什么冷淡,什么温柔,通通被大屌碾碎,只剩下肮脏狼狈的渴求。

但我怎么可能真的让她爽。

珍堪堪攀上高潮的那一刻,我猛得抽出鸡巴。珍瞬间从顶端跌入谷底,极致的快感散去,骚逼还在习惯性地蠕动,可无论如何收缩绞紧,里面都空无一物,身体空虚得连脑袋都在发懵。

我说:“我去拿个东西,等我回来。”

说完,我疾步离开,打开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出去的,盈还在等我,我和珍在卫生间玩的时间可不短,但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我转念又想,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验收珍的恐惧呢?

一个浑身赤裸,戴着眼罩,刚高潮过陷在情欲里,身上写满肮脏文字还被束缚住四肢的女人出现在男厕所里,如果有人发现了她,绝对会把她当成rbq玩弄致死。

她还无法出声呼救,她的肉体又是肉眼可见的极品。

我突然离开本就不正常,珍的喘息声尚未平息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哆哆嗦嗦地啊了一声,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她虚弱的声音。

“啊……啊唔……”

可能是在叫我吧,但没有人回应她。

我站在门口远远望着她,看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双臂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牢靠的绳索却捆着她的手腕纹丝未动。

她又试着动了动腿,腿上的绳子留了一丝缝隙,似乎并不紧的捆绑却不曾给她自由活动的机会,只把她死死锁在冷硬的椅子上。

“呜!嗯呜!”

绳索一会绷得笔直,一会异常松垮,珍成了一只困兽,一只在案板上凭借本能跳动的鱼。

现在回忆起来是有些过分,但那时候我只觉得畅快。

珍急出了一身汗,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滚进乳沟,白嫩的皮肤上好像加了一层雾气滤镜,焦急地挣扎下手腕和脚踝被蹭得通红。

再动下去,破皮是迟早的事。

我悄无声息地摸出手机,让服务生送药和薄毯来。

“啊唔,啊唔……嗯啊……”珍含糊不清地叫着,眼罩上深色的湿意变得透彻而厚重,香甜美妙的恐惧塞满整个卫生间。

距离我“离开”才过了五分钟而已。

珍不死心,可她除了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并不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