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木从大大方方的承认,毫不遮掩:“我喜欢她。”
于行懵了,心里打起了边鼓,周队这是要干啥?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周慕从慢里斯条的继续说着:“凡是见过廉程的都挺喜欢她,是不是?”
周慕从话锋一转,转头问于行。
于行立马会意:“……嗯,对,我们都挺喜欢廉程,我见她第一面就喜欢她,漂亮活泼,还,那个,那个……”于行绞尽脑汁从嘴里蹦出四个字:“善解人意。”
周慕从还是那副不急不躁温雅模样:“……其实,你一直都知道,孟哲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廉程,所以你才怂恿孟哲伤害廉程,五年前如此,五年后还是如此……。”
苏曼曼抑制不住的愤怒,眼睛胀红,额头上青筋隐现,怒声大吼:“孟哲喜欢的是我,他从大学就开始追求我。”
周慕从摇头:“他接近你只是想获取更多关于廉程的消息。其实你心里清楚,孟哲很讨厌你,他早就想要摆脱你了。”
“五年前,阶梯教室事情发生以后,你威胁孟哲和你在一起,要挟他和你结婚,因为你清楚孟哲头上的伤是自己拿瓶子抡的,整个事件廉程都是受害者,而你是始作俑者。”
苏曼曼身体紧绷,呼吸急促,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那又怎样,你有证据吗,都已经过追诉期了。”
“……我有一份离婚起诉书,孟哲写的,现在他还躺在医院,不过相对于杀人未遂的罪名,他更担心的自己的婚姻,他现在唯一的诉求就是和你离婚。”
周慕从把离婚起诉书摊在苏曼曼面前:“孟哲真的很厌烦你!”
苏曼曼死死盯着离婚协议书,眼神骤然变得阴狠,因为极度愤怒,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扭曲,指骨攥得啪啪响。
房间里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她长声哀嚎:“我应该先杀了他。”
“孟哲那个废物,一个廉程都制服不了,我都把人给他送到面前了,他居然被廉程打伤了,你说他蠢不蠢?”
“是他先招惹的我。他向我献殷勤,我以为他是喜欢我,结果呢……我们都结婚了,他居然还留着廉程的照片,那我算什么?”
“我恨廉程,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她明明是个神经病!通过男人身上的气味能辨别他是不是渣男?哈哈哈,多好笑呀!”
“没错,是我告诉孟哲廉程的地址,是我不停地在孟哲面前说起廉程,他孟哲不是忘不了廉程吗,我给他俩提供机会呀,他想要杀廉程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慕从:“你什么时候开始换掉孟哲的药?为什么要换掉他的药?”
“我压根就没有碰过他的药。”
周慕从蹙眉,把一份检验报告放在她面前:“每个药瓶上都有你的指纹,还说自己没碰过?”
“可能是我不小心拿了一下,我不记得了。”
于行放出一段视频。
灯光灰黄的卧室里,苏曼曼悄摸地把孟哲床头的药倒掉,换成了自己带来的药。
“孟哲偷偷录下来的,他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换他的药,但是他没有揭穿你,而是自己又去医院多开了一瓶。孟哲有个习惯,喜欢把用完的药瓶保留下来。”
于行继续说:“孟哲是躁郁症,服用的是心境稳定剂拉莫三嗪,有助于控制躁狂发作,维持情绪稳定。但是,你给孟哲换成了氟西汀,属于抗抑郁剂,抗抑郁药在某些情况下可能诱发躁狂发作。”
“我只是给他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因为我想要孩子,想要他停药,但是他不愿意。”苏曼曼极力辩解。
于行又不慌不忙地放了一段视频给她看。
这一天,苏曼曼到校比较早,她去到英语组的办公室,随即打开了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