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起来，再次肯定她：“真的。”

可是于菀还有好多问题，继续追问：“是大学见面之后吗？可是在我记得你之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望着她，像是在思索，半晌没有说话。

于菀等不及，又问：“所以这是你偷拿我照片的原因？”

陈?有些意外：“这都被你发现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昨晚在医院的时候你自己把钱包递给我，我打开就看到了……你是什么时候拿的？”

“就是下雨那晚。”

“为什么要拿这张？”

他笑笑，顾左右而言他：“刚才的游戏是不是该轮到我问你了？”

见他始终回避，于菀有些无奈，只好说：“那你问吧。”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开口：“我比何川北更早遇到你，第一句话是假的，第二句话也是假的。”

于菀久久没有回神，最后呆呆问：“什么时候？”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沉声道：“你愿意跟我去个地方吗？”

“去哪里？”

“一个可以给你答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