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是设计师出身，把几个汇报文件重新美化了一遍，还抽时间做了几个模板供大家使用，梁云生这才对她有了点好脸色。

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半个月，在周四的一个晚上，于菀被喊去参加一个饭局。

楚君约了市里几个领导，原本定了她的得力干将王充元和喝酒小能手梁云生一起，下班前却接到了李越安的电话，让她带上于菀。

楚君自然答应下来，心里却想了又想。

从李越安要求她接下于菀这个人开始，她就在猜测于菀和李越安的关系，本来以为两人可能有点男女私情，今天看却不像那么回事，哪有喊自己女人去饭局的道理？

楚君对于菀的印象是年会上留下的，只觉得是个典型的江南女人，漂亮、温婉，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几乎是在于菀说了五分钟话之后就判断她不适合当销售，不够泼辣，也不够豁得出去。要说优点，恐怕也只有努力跟亲和。带是带得出去的，毕竟好看的人都讨人喜欢，可是这些都是加分项，而不是决定项。销售到最后拼的不是酒量、外貌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是过硬的专业技能。

楚君相信实力，更相信利益互惠，这也是她能走到今天的原因，她向来不屑搞那些灰色手段。

对于总经理的要求，她当然没理由拒绝，况且她也不在乎这些人的目的，只要不影响到她的成绩，管他们要做什么蝇营狗苟。

于菀对此却感到非常紧张，她忍不住在临行前偷偷问梁云生，为什么要把她带上，她才刚刚加入，什么经验也没有。

梁云生心里也奇怪，楚君对今晚的饭局非常重视，突然加上了于菀这个纯新人不知是何用意。但他不想在于菀面前暴露他的疑惑，短短几天，他已经生出了于菀师父的自觉心理。

他对于菀说：“可能是少个姑娘吧，中和一下气氛。”

于菀奇怪：“老大不是女的吗？”

梁云生瞥她一眼：“老大能算女的吗？”

于菀不说话了。

好吧，她认了，刚刚入门，免不了被当作跑腿和打杂，还有饭局上的佐餐。

于菀跟着楚君一行人到了一个私人会所，她已经见识过澜公馆那样的地方，便也没有多少惊讶之色。这番淡定落在楚君眼中却是另一番想法：见过些世面，并没有她口中那么缺钱。

进包厢前有人来收手机，于菀暗自惊讶，却见其他几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便也跟着乖乖上交。

梁云生跟她走在最后，小声提醒她：“体制内的都比较注意这些，你等会儿说话也小心点。”

她觉得他想多了，她今天根本就不打算主动说话。

一进包厢于菀就感觉不妙，因为她发现李越安竟然也在。

她面上不显，低着头跟在后面走进去，她等众人都落座了才敢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屁股还没沾到椅子，就听见李越安对她说：“小于，你的位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