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东西，我使劲砸钱，也都是为了这么个龌龊的目的。不过不是因为我无所不能，而是因为我已经毫无办法了，这是我最后的招数。”

他的声音变得无比冰凉。

“我没法让你爱上我。”

于菀的心猛然战栗。

她忍不住睁开眼去看他，这是她第一次在那双恣意飞扬的眼睛里看到了类似悲伤的情绪，可是随着两人的对视，那丝悲伤一闪而过，他的眼神重新凌厉起来，随之而来的下一个动作把她所有复杂心绪一扫而空，再次将她拽入痛苦的沼泽。

他伸手，干脆利落地扯住她裙子的肩带往下拽去，瞬间，她的整个上身几近赤裸，而他已然完成了他口中的龌龊，埋头咬在了她的胸口。

疼痛裹挟着酥爽纠缠住于菀，她没有时间再去思考他的话或者观察他的神情，她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牟足力气用脚去踹他，换来的是双腿也被他狠狠压住。

于菀感到无比绝望，眼泪大颗迸出，来自身上的肆虐一点点蚕食着她的自尊，她再也承受不住，哭出声来。

持续的哭声里，陈?终于抬起头来，可是身下人的哭泣似乎并没有激起他的任何悔意，他只是细细吻过她的眼泪，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于菀躲过他的唇，低声斥道：“滚开！”

他紧紧盯着她：“留在我身边。”

于菀只觉可笑，她再也不想跟他说话。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换不回她的一个眼神。

于菀的眼泪都要流干了，此刻只觉身心俱疲：“我只想远离你，我现在对你只有厌恶和恐惧。”

他一时滞在原地：“你不能这样。”

他没有再动作，开口的声音嘶哑：“我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

于菀咬着唇不说话，她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