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滑腻如凝脂的腹部,再往下,贺鸣雨顿了顿,“宝宝怎么湿成这样?”

越筝抿着唇,贺鸣雨捕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扯过一个抱枕垫着越筝的腰,纡尊降贵地俯下身检查。

浸湿的内裤被褪下,前穴微肿,水色潋滟。

贺鸣雨垂着眼,含住眼前这一口湿润不已的泉眼,舌尖刺进穴心慢慢搅弄,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越筝颤抖着身体,下面汁水涟涟,难耐隐忍地收缩着穴口,唇边发出低低的呜咽。

半晌,贺鸣雨动作微顿。接着舌尖勾卷,从里面带出来一个古朴隽雅的素圈戒指,被蜜水捂得透亮。

越筝脱力地潮吹了一次,涌出来的清液像一簇喷泉溅上了贺鸣雨棱角分明的下颌,仿佛喷了一道须后水。

越筝的脚背绷得苍白,高潮后目光迷离。

贺鸣雨随手擦掉了脸上的水液,咬着素圈,想到应该是上午做的时候留下的。

早上将醒未醒,越筝眼里还有几分困倦,给半倾着身的贺鸣雨打温莎结。

身上痕迹不少,看着最严重的是胸前的乳首,红肿不堪,被面料蹭到就会针扎一样刺痛,因此越筝起身时未着寸缕。

贺鸣雨先给他披上自己的外套,出了房间帮他找乳贴。

手工西装冷硬的衣角不经意磨到了花穴,越筝下意识地并拢了腿根夹紧了,衣角蹭到里面的痛感和麻痒更甚。

被贺汐做了两次的后穴肿胀得难受,前面只用手关照过,相较起来生出难言的空虚。

返回房间的贺鸣雨看见他在用自己的衣服夹腿,眼底一瞬间有些晦暗不明。

越筝看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微喘着气说疼。

贺鸣雨轻手给他贴上了乳贴,看着他被贺汐搞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微微叹息了一下:“宝宝真的好辛苦。”

贺鸣雨将他放躺在床上,掰开他被衣料磨痛的穴口给他吹吹。

贺鸣雨的气息带着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凛冽得像融进去了雪花。

“还疼吗?”

动作刺激得私地汩汩冒出更多水液,连带着越筝的眼睛也湿润了。

越筝不知道自己正被欺负着,为身体的反应羞耻得颤抖。

贺鸣雨不费力地将他抱了起来,从后面深顶进去,穴里一片火燎的疼,又生出乍然被深深填满的满足感。

贺鸣雨慢条斯理地操他后穴,照顾着他的节奏,九浅一深地顶弄,在他脖颈吮出几个草莓印,边用手指往他女穴抽送,轻拢慢捻地增加快感。

双重不同的刺激前后夹击,越筝泄身得几欲崩溃,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失神的时候唇边流下的一缕银丝被贺鸣雨低着头怜爱地拭去。

应该是插穴的时候把素圈戒指落进去了,越筝以为是他故意留在里面折腾他,不敢自己取出来,夹得下身一天都湿黏不已。

贺鸣雨有些无奈,放缓了语气哄他:“宝宝怎么这么可怜。”

目光触及到与贺汐相像的脸对自己神色温柔,难免想到贺汐说不要再见面。越筝终于难以抑制眼角发红,眼泪无意识滚落下来。

越筝闭上眼帘,泪水簌簌,凑上去亲贺鸣雨的眼睛,想往他的怀抱里缩,吻和泪珠子一起像毛茸茸的小动物落在贺鸣雨脸上。

贺鸣雨感到好笑又心疼,把他从沙发里抱起来。

“回房间做吧,想要自己走还是我抱着你?”

贺鸣雨明知故问,但越筝总会配合,糯声回应想要哥哥一直抱着。

越筝双手圈着贺鸣雨的脖颈,吻从眼睛落到他冷薄的嘴唇。

越筝轻轻用舌尖一点点舔他的唇,忍不住又说好喜欢哥哥。

水洗过的眼里情绪仿佛能化成实质倾注给贺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