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尖叫着叫了救护车,贺汐感觉这辈子都没那么丢脸过。

医院拍的片吓到了经纪公司,让他好好静养批的假,贺汐提前出院了在酒吧浸了一周还没挥霍完。

今天贺汐也不指望好睡了,半倚在床头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半晌,贺汐解锁了手机,没去管铺天盖地的信息,径直调开别墅的实时监控。

光线昏暗,越筝埋首在别的男人颈窝,贺鸣雨垂着眼睛温柔地梳理他柔软的发丝,眼神溶溶,仿佛晒暖的雪水。

半梦半醒间越筝微微蹙眉,微张着唇溢出梦话,贺鸣雨哄着他,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

越筝不甚清醒地,下意识仰首回应贺鸣雨的吻,没有章法地亲,乱糟糟的吻印到哪里是哪里,大概这样的亲法有些痒,贺鸣雨向来冰封的脸笑意明显。

他对别人也可以是这样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可能是失望了太多次,贺汐只觉得心脏已经溅不出血了,只是一片冰冷的麻木。

应该是远远没有第一次撞见的时候来得痛苦的。在感情最浓烈的时候,西瓜刚咬到最中心的一勺就摔得粉碎。

贺汐漫无目的地想,剩下的只要随时间处置,可笑残存的感情就会慢慢消耗殆尽。

手心浸冷,铁锈的味道涌上来。贺汐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原来是掌心深深的指印冒出来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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