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紧张。

就在寇思危再一次将葱花全都挑出来时,祝轻窍十分强硬地抓住了他的筷子,“你以前都要吃葱的,你还说无葱油,凉拌菜都不好吃了。”

寇思危放开了捏着筷子的手,也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他没了胃口再吃,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看到寇思危脸上的困惑和无措,祝轻窍的态度自己软和了下来,放弃了要将葱花硬塞进寇思危嘴里的冲动,将筷子轻轻放到了寇思危的碗上。

晚上,卧室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两个人躺在被子里,祝轻窍说服自己,也许寇思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去记住哥哥,所以才不吃葱的。

不吃就不吃吧!没什么大不了。可同时,她又十分害怕,枕边人任何陌生的变化。

点燃后的熏香散发出十分恬淡的味道,空气都柔和了起来,祝轻窍抱着寇思危的腰,手在他身上上下游走,她希望能用这种方法,找回曾经熟悉的寇思危。

可结果是挫败的,就在寇思危回应她的时候,摸了摸她最近突然消瘦的肩胛骨,嘴里忍不住说道,“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那样瘦,我还以为你和微云生了同样的病,还好,只是营养不良,补一补就好了。”

祝轻窍下意识“啊”地尖叫了一声,摁开了床头卧室的大灯,站在床边仔仔细细的看向了寇思危,脸还是熟悉的脸,可这话不该出自寇思危之口,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婚礼上。

是挺吓人的!

这种时候轻窍应该赶紧往寇思危身上撒一把米,不好使就再淋他一头鸡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一个大蒜给他

72 这也是解离症的表现之一

寇思危被她那声尖叫惊得也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祝轻窍的睡衣扣子已经解了两颗,整个脖子漏在了外面,上面还有刚才他亲吻的痕迹,可与她这种状态为之相反的,是祝轻窍惊恐的眼睛。

“你怎么了?”寇思危伸手想要去拉她,被祝轻窍躲开了。

她咬紧了牙关,望着有些茫然啊的寇思危,问道,“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里?”

“我前老板儿子的婚礼上。”寇思危脱口而出,然后有点不解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祝轻窍这下放心才靠近他,拉着他的手臂,语气激烈,“你刚才说,第一次见我,觉得我太瘦了,怀疑我和微云生了同样的病。”

寇思危终于知道为什么祝轻窍会突然尖叫,因为这句话,是大哥在临死之前,在沧江大桥上同他讲过的。

祝轻窍肯定知道,那句话出自寇居安之口,寇思危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这样说过,他完全不记得,但看祝轻窍的反应,他知道,他一定是说过了。

“对不起。”寇思危一把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抚摸着祝轻窍的背,“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要不,今晚我去书房睡吧!”

“不!不准!”祝轻窍想都没想就立马拒绝,她担心如果只有寇思危一个人,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重新躺回了床上,两人都心有余悸,祝轻窍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带寇思危去看心理医生了,寇思危也觉得自己得了心病,自从看了大哥送给祝轻窍的小说,他越发怀疑,大哥应该是喜欢祝轻窍的,如果没有自己,他们也许是有可能的……

祝轻窍背对着他微微蜷缩着身体,寇思危没有抱她,害怕又将她惊醒,而是轻轻地靠近祝轻窍,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轮廓,他胡思乱想着,大哥寻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接受不了,阿窍嫁给了自己?

正当他在记忆里搜索相关蛛丝马迹的时候,感觉被子下面自己的手被祝轻窍碰到,然后被她牵了起来,像两只海獭那样。听说海獭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