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焕多聪明的人,从祝兴梁说要带她来看鱼缸展,就猜到了寇思危在中间当和事佬,说道,“我知道了。”
两人是从佩山直接到的展会中心,所以刚好赶上大部分游客进场,场馆中有不少国内外的厂商店家,各种各样的观赏鱼、爬宠、鱼缸造景周边物应有尽有,两个人直接穿过人群,找到了寇思危的展位,只见他坐着轮椅,正在和另一个坐着轮椅的客人聊天,周围还有几个客人围着他们,气氛其乐融融。
寇思危的展位并不大,但胜在小而美,每一个鱼缸都像一幅幅画儿似的,苏焕注意到祝轻窍站在一旁,正在欣赏一个小型鱼缸,是以中秋为题材的造景,她和祝兴梁走过去,才注意到那鱼缸的桂花树下,立着一个陶瓷的旗袍美人。
“是不是很感动,他将你放到心里面了。”祝兴梁指了指那个陶瓷旗袍美人,一眼就认出来了,冲祝轻窍笑了笑。
祝轻窍本来还担心苏焕还在生她气不愿意来,如今看到人,她喜出望外,叫道,“妈,爸!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该打个电话我去门口接你们。”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接。”祝兴梁背着手,看了眼别的鱼缸,对祝轻窍说道,“你家的鱼缸,没这个漂亮,这些也都是思危做的么?”
“嗯,家里那个是他第一个作品,那时候他刚接触,还不太懂。”祝轻窍见寇思危在忙,正想和他讲一声,自己带祝兴梁夫妇去逛逛,没想到寇思危居然自己过来了。
因为长时间的站立怕腿受不住,所以今天寇思危干脆坐了轮椅,“爸、妈,走!我和阿窍带你们逛逛去,今年的展,听说这近几年展商最多,游客最多的一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