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死因,选择了和你离婚?”
“可以这么说,但不全是,我也有错,为了逼她说出来,用了过激的方法。”寇思危低下了头,想起当初自己做的一切,他现在自己都无法理解。
一听见寇思危说用了过激的方法,周戚脑补了一些暴力,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块石头来,放在桌子上发出一阵声响,“你家暴她啦?”
“怎么可能?我揍自己都不可能伤害她一根手指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寇思危为自己辩驳,然后注意到周戚手里的石头,问道,“你怎么把这个捞起来了?”
“哼!”周戚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不屑,“昨晚上聊天,轻窍说这是你们一起上山捡的,你放在我公司鱼缸里,不就是想在我和轻窍的世界里,处处留下你的影子嘛!”
寇思危抓住了关键点,确认地问,“所以你们昨天晚上聊了一晚上?”
“不然呢!你还想发生点什么么?”周戚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抱怨,“大哥,我真的很希望轻窍能高兴点,我认识她这么久,就没见过她无忧无虑的样子,你如果真的爱她,请你先把你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在一起,你要是再敢让她伤心,我”
周戚想了一想,似乎没有什么可威胁的,他举起手中的石头,放了狠话,“你要是再敢让她伤心,我就把这块石头呼你脸上!”
43 你们别嫌我话多
祝兴梁和苏焕站在检票口外排队,见苏焕一脸不情愿,祝兴梁将她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了下来,“出来玩儿,就是要开心,你别将情绪写在脸上啦。”
“这鱼缸展有什么好玩儿的,要不是你感兴趣,我才不来。”苏焕四周看了看,来看展的居然有不少人。
“这不是思危盛情邀请嘛,不能驳了他面子不是。”祝兴梁拿着手机,上面寇思危已经将自己参展的地址还有展位照片发给了他,他将手机放到了苏焕眼前,“你看看,你以前还担心思危在酒厂上班儿,容易喝多不利于家庭,现在辞职自己出来做,还有模有样的。”
苏焕看了眼他的手机,看见寇思危的展位在展厅里面显得又明亮又漂亮,来了兴趣,“他爸妈都那么会做生意,他肯定也不差的,不像我俩。”
“我俩怎么了?”祝兴梁嘴上不服,但心里是认可苏焕的,笑了笑,“我们俩守着那一亩三分地,本来就是当养老在做,够吃饭就行。”
“也是。反正地是咱自家的,要是过几年做不下去,就包给别人。”苏焕年轻时,是佩山国营茶厂的会计,那时候佩山茶农都会将茶叶卖给茶厂,所以和祝兴梁一来二去相识相恋了,后来茶厂经营不下去,苏焕就和祝兴梁一起种茶卖茶,很辛苦也很拼命才挣了些钱。
还好两人还有些积蓄,在祝微云生病之时,才应付得来,对祝轻窍也并不吝啬,别的小姑娘有的,她几乎都有。
苏焕一想到祝轻窍,就又怄气了,“要不是想给阿窍留点钱,我俩估计早退休了。”
“你看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事事都在为女儿考虑,却这么久不接阿窍电话。”祝兴梁拿着票检票进门,带着苏焕先去了三号展馆找寇思危,寇思危提前告诉他祝轻窍也在,只是祝兴梁没有告诉苏焕,怕她不愿意来,所以现在开始提前给她打预防针,“你这样不接电话也不理人,你让孩子心里多难受啊,上次从佩山回去,阿窍发烧了都不敢和我们说。”
“她发烧了?”苏焕着了急,“那你怎么知道的!也不说开车来看看!”
“也是思危这两天才跟我说,说阿窍就是怕我们俩担心,所以才不说的,现在已经没事儿了。”祝兴梁见她非常紧张祝轻窍,将她拉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坦白道,“老婆,今天阿窍也在思危那里,你一会儿见了人,不管答不答应她寻亲,可别再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