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寇思危求之不得,还准备放水,“需要我给你提示吗?”
“不用。”祝轻窍摇摇头,两个人进入了宴会厅,选了一个后排靠窗的座位坐下,祝轻窍认真看了寇思危一眼,“你家应该也是做酒的,但不是开酒厂,不然你不会在新郎爸爸的酒厂工作,不开厂又有关系,所以我猜,应该是下游供应链。你刚说领导借你的车开,那你和你们领导关系应该挺好的,今天接亲车清一色宝马奔驰,所以你们两家应该旗鼓相当,甚至你的工作,都有可能是父母安排进去的。”
“全对!然后呢?”寇思危笑道。
祝轻窍见他还让自己猜,有些不解,“你还想让我猜什么?”
“比如猜我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或者猜猜我这个人性格怎么样?”寇思危说完,自己都被自己逗笑,意图太明显了。
祝轻窍拿起筷子,见旁边有人偷听他们讲话,打住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吧。”
寇思危抬头也看见了坐在他们旁边的女孩儿在偷听,识相的闭了嘴。饭一吃完,祝轻窍就准备开车离开,她来到了停车场,谁知寇思危也跟着追了过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猜啊,猜中了我就告诉你。”祝轻窍故意给他出难题。
寇思危想,反正今天婚礼有大合照,他死皮赖脸问领导也会问到的,所以一点也不着急,反而介绍自己说,“我哥哥叫寇居安,所以你猜我叫什么?”
祝轻窍有些惊讶,“你说你哥是华凌医院遗传科的寇医生?”
“对啊!你们认识!”寇思危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么巧。
谁知还没等他高兴两秒,祝轻窍脸色骤脸,冲他喊了声“请让开”,虽然礼貌但态度强硬,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刚才好好好的,怎么一听寇居安反应这么大,婚礼结束后,寇思危带着打听来的细枝末节,直接冲到了华凌医院。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但寇居安还在协助内科,一起完成一个苯丙酮尿症患者的肝肝脏移植手术,他在病房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寇居安从里面出来。
然后就像一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寇居安一起送病患去监护室,终于又过了一个小时,寇居安终于换了他身上的白大褂。
寇居安决定先回家洗个澡再和弟弟一起吃饭,谁知道刚出医院的大门,站在路边寇思危就打开了手机,将婚礼上的合照放大放大之后再放大,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女孩儿,问他,“哥,你认识她吗?”
寇居安比寇思危大了十几岁,稳重很多,他晃了一眼,“这个长头发戴眼镜的?不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呢?她都认识你。”寇思危着急地说,“他们家在佩山,种茶叶的,你好好想想。”
一听到佩山种茶叶,寇居安拿过寇思危的手机,仔仔细细又看了一次,终于想起来是谁了,有些严肃地问寇思危,“你想干什么?”
“显而易见,我想追她!”寇思危毫不掩饰。
寇居安“呵”了一声,将手机锁屏还给了寇思危,“我劝你换一个人吧。”
“为什么?”寇思危连忙追问寇居安,“所以你知道她是谁了?”
“知道啊。”寇居安看着寇思危的状态,一副非她不可的模样,故意吊着他,“一见钟情?你认真的啊?”
“真得不能再真的!我第一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寇思危坚定地说,又问了一遍,“所以为什么你让我换一个人?”
“没。”寇居安见他态度坚决,知道他是个一旦认定,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性格,拍了拍寇思危的肩膀,一改之前的反对,“她叫祝轻窍,是个很孝顺的女孩儿,我这里有她妈妈的联系方式,如果你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