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行不耐烦道:“睡。”
他还是紧紧搂着受,一个极为掌控的姿势,像抱着一个宠物,受觉得他的怀抱太紧,又不敢乱动,将脸靠在他的怀里,还是眨巴着眼睛问:
“我可以出去多久,我每个星期,不,每三天都要出去一次。”
吴书行不耐烦地按了按他的脑袋,身体已经很疲惫,又呵斥了一句:“睡。”
受生气地嘟了嘟嘴,讨厌他这么不讲理,知道他想睡了,只能挨着他闭上了眼睛,睡梦中还在笑,终于可以出门了。
情况却有了些变化,吴书行临时被父亲调任到西北边省,调职比计划提前了半个月。他的工作繁忙,本以为期间可以抽空再回一趟A市,亲自盯着将受也接过来,但一上任就被工作拖住,一时半会儿没有时间。
让别人把受送过来他不放心,只能继续将受关在别墅,临走的时候还专门回了一趟,行李都来不及收拾,深深地吻了受几口,警告道:
“我回来之前不准出门。”
男人走得匆忙,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吴书行只是短暂地出差,心里还暗暗高兴。吴书行看他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受看到男人阴沉沉的目光,立刻收起了笑容,假模假样道:
“我会想你的。”
吴书行瞪了他一眼,受立刻心虚地低下头,真情实感地说了声:
“快点回来吧,我想出去了。”
吴书行又抱着他深吻,将人吻得气喘呼呼,终于安慰了一句:
“等我回来,就带你出去。”
“哦。”受开心得笑了出来,又有点希望他快点回来了。
却没想到等男人刚走几天,陆曼就带了人闯了进来。不用伺候吴书行,受开心地躺在床上睡懒觉,阳光暖暖地照进房间里,陆曼狂怒地闯进房间,揪住睡眼朦胧的受就是一通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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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揪着受的长发,暴怒地狂扇他巴掌,脸上再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被离婚逼得发了狂。这些日子她闹也闹了,哭也哭了,甚至找了自己的公公婆婆出面,还是没能让吴书行软心,男人甚至不怕她在媒体面前曝光,警告她若是敢那么做,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吴书行铁了心要离婚,他等不了了,想堂堂正正地和受在一起,不被人抓住把柄,如果再有人用性丑闻、出轨来威胁他的政途,他绝对会比周定海更狠。
陆曼简直对他无可奈何,在他面前不断哭诉哀求,还是不能让他心软,她简直不知道丈夫着了什么魔,要去找一个人尽可夫的小三。她调查过受的背景,不清不楚,不干不净,不仅给吴书行当过情妇,还给其他男人当过情妇,这种人简直就是扫把星,被他黏上了根本没有好下场。
陆曼想不通自己到底比受哪里差,如果吴书行找一个比她条件更好的,她或许还能甘心,但男人明显就是好色,仗着受年轻漂亮,就要把她甩了,外表只是皮囊,再过十多年,受只会和她一样衰老。
陆曼带着狂怒的不甘带着人闯到别墅里,揪住受就是一顿暴打,受完全被他打蒙了,根本没反应过来,被 扇了好几巴掌才知道护住头和脸。
陆曼狂怒地打了一阵也没劲,看着凌乱的床铺,受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就是一副标准的不要脸小三模样,她想到自己的丈夫每晚被这个狐狸精勾引得魂不守舍就一阵恶心,又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要去扯烂他的衣服,拍照。
“呜……呜……”
受躲在床角呜呜哭,用被子紧紧包住自己的身体,不让陆曼扯,两个人在床上相互较劲,陆曼边打边骂他:
“不要脸!勾引我老公!”
她和吴书行虽是相亲认识,但也正儿八经谈过恋爱,虽说恋爱过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