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玉。”魏犀宁示意他。“是,将军,二爷。”提玉脱下了衣服,露出了右蝴蝶骨上的胎记。鲁山甚至还摸了摸,发现真的不是人能够伪造的。但他还是狠谨慎。
“那你跟我说说敏淑的事吧。”“母亲她---温婉动人,大方得体,待人亲切,在我们那一带就没有人不喜欢她的。她不论做什么都将我放在第一位,有时候宁愿自己饿着也不愿意让我少吃一顿。”在提玉的缓声陈述中,鲁山不禁在脑海里回忆起了他记忆中的敏淑。
“这样美丽优雅的她,就算有了孩子也会有很多年轻人来追求。但她总是摇摇头,说不能耽误了他们的前程。有时候她也会对着天空露出悲伤的情绪,我问她‘母亲你为什么不高兴?’她说‘玉儿,母亲想你的父亲了。但是我不能再错下去了,当初生下你我是又恨又欢喜,我恨我自己怎么就做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呢?但我又很庆幸,在无数个漫长的时间里,有你陪着我。”
鲁山满心痛苦,敏淑为了成全他,毅然带着孩子自己在别处讨生活。而他呢?凭借着妻子的家族势力一路做到了将军的位置。
“后来呢?敏淑是怎么去世的。”鲁山已经得知她去世了。
“她病了,其实在她生下我后身子就大不如前了。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咳嗽,但从未停止过做活。终于在一个冬天的夜晚,她去世了,去得很安详。之后戏院老板碰到了乞讨的我,看我可怜就收养了我。”
提玉想,那个母亲和她母亲真的很像,如果她们能够碰到一起的话一定会成为姐妹的吧,这样她们两个独自抚养孩子的妇人多少会有点慰藉。